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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視野大學英語第二冊課文翻譯中篇
引導語:新視野大學英語第二冊的課文翻譯,由應屆畢業生培訓網整理而成,分三部分,此文為中篇,謝謝您的閱讀。
一、Unit 4
大中央車站問詢處桌子上方的數字鐘顯示:差六分六點。
約翰·布蘭福德,一個年輕的高個子軍官,眼睛盯著大鐘,看確切的時間。
六分鐘后,他將見到一位在過去13個月里在他生命中占有特殊位置的女人,一位他素未謀面、卻通過書信始終給予他力量的女人。
在他自愿參軍后不久,他收到了一本這位女子寄來的書。
隨書而來的還有一封信,祝他勇敢和平安。
他發現自己很多參軍的朋友也收到了這位名叫霍利斯·梅內爾的女子寄來的同樣的書。
他們所有的人都從中獲得了勇氣,也感激她對他們為之戰斗的事業的支持,但只有他給梅內爾女士回了信。
在他啟程前往海外戰場戰斗的那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
站在即將帶他進入敵人領地的貨船甲板上,他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她的來信。
13個月來,她忠實地給他寫信。
即使沒有他的回信,她仍然一如既往地寫信給他,從未減少過。
在那段艱苦戰斗的日子里,她的信鼓勵著他,給予他力量。
收到她的信,他就仿佛感到自己能存活下去。
一段時間后,他相信他們彼此相愛,就像是命運讓他們走到了一起。
但當他向她索要照片時,她卻婉然拒絕。
她解釋道:“如果你對我的感情是真實和真誠的,那么我長什么樣又有什么關系呢。
假如我很漂亮,我會因為覺得你愛的只是我的美貌而時時困擾,那樣的愛會讓我厭惡。
假如我相貌平平,那我又會常常害怕你只是出于寂寞和別無他選才給我寫信的。
不管是哪種情況,我都會阻止自己去愛你。
當你來紐約見我時,你可以做出自己的決定。
記住,那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可以自由選擇停止或繼續下去──如果那是我們的選擇……”
差一分六點……布蘭福德的心怦怦亂跳。
一名年輕女子向他走來,他立刻感到自己與她之間存在著一種聯系。
她身材修長而苗條,漂亮的金色長發卷曲在小巧的耳后。
她的眼睛如藍色的花朵,雙唇間有著一種溫柔的堅毅。
她身穿別致的綠色套裝,猶如春天般生氣盎然。
他向她迎去,完全忘記了她并沒有佩戴玫瑰。看他走來,她的嘴角露出一絲熱情的微笑。
“當兵的,跟我同路?”她問道。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一步。然后,他看見了霍利斯·梅內爾。
她就站在那少女的身后,一位四十好幾的女人,頭發斑斑灰白。在年輕的他的眼里,梅內爾簡直就是一塊活脫脫的化石。
她不是一般的胖,粗笨的雙腿移動時搖搖晃晃。
但她棕色的外衣上戴著一朵紅色的玫瑰。
綠衣少女快速地走過,很快消失在了霧中。
布蘭福德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壓縮成一個小水泥球,他多想跟著那女孩,但又深深地向往那位以心靈真誠地陪伴他、帶給他溫暖的女人;而她正站在那里。
現在他可以看見,她蒼白而肥胖的臉上透著和善與智慧。
她灰色的眼中閃爍著溫暖和善良。
布蘭福德克制住跟隨年輕女子而去的沖動,盡管這樣做并不容易。
他的手抓著那本在他去戰場前她寄給他的書,為的是讓霍利斯·梅內爾認出他。
這不會成為愛情,但將成為一樣珍貴的東西,一樣可能比愛情更不尋常的東西──一份他一直感激、也將繼續感激的友情。
他向那個女人舉起書。
“我是約翰·布蘭福德,你──你就是霍利斯·梅內爾吧。
我非常高興你能來見我。
我能請你吃晚餐么?”
那女人微笑著。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她答道:“那位穿綠色套裝的年輕女士──剛走過去的那位──請求我把這朵玫瑰別在衣服上。
她說如果你邀請我和你一起出去,我就告訴你她在公路附近的那家大餐廳等你。
她說這是一種考驗。”
1942年冬季的一天,寒冷刺骨。
但在納粹集中營中,這與別的日子沒有什么差別。
自我從家中被人帶走并隨著數萬猶太人被帶到這兒以來,我已瀕臨死亡,只能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小時算一小時。
我們在納粹可怕的皮鞭下受盡煎熬。
明天我還會活著嗎?
今晚我會不會被帶到毒氣室去?
或是被警衛簡簡單單地用來復槍射殺?
我在鐵絲網邊踱來踱去。
我并沒有留意自己的腳步,只是機械地在這塊地上移動,在發現可以用來生火的一小塊木頭或其他東西時,我偶爾跪下來查看一下。
突然,我看到一個小女孩從鐵絲網那邊走來。
她的步履輕盈,仿佛不受重力的影響,宛如仙子。
她停下來,用憂傷的眼睛看著我。
集中營里的生活已經損害了我的健康。
我想把目光挪開,因為我一副病容、枯瘦如柴,又穿著破爛骯臟的衣服,被一個陌生人這樣打量,我感到特別害臊,但我的目光卻無法從她的眼睛移開。
這時她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個紅蘋果。
噢,我有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的蘋果了!
它又是多么地閃閃發亮——比任何水晶都耀眼!
她非常謹慎地左右看看,然后一下子把它拋過鐵柵欄。
我把它撿起來,用我凍僵的手捧著它。
在這充滿死亡的世界中,這蘋果無疑代表了生命,而她的舉動就是愛的果實。
我抬頭瞥見那女孩在遠處漸漸消失。
第二天,就像被磁力吸引一樣,我又來到了鐵絲網邊的那塊地方。
我希望她再次出現。我是不是瘋了?當然是。
但在這里,我不放棄任何一絲微小的希望。
她又來了。
她又一次給我帶來了蘋果,
比上次更精確地將它拋過了鐵絲網。蘋果飛過鐵絲網,正好從我的頭頂上方落下來。
我在空中接住了蘋果,
高舉著讓她看。
她的眼中閃著光芒。
接下來的七個月我們就這樣相會,而我也習慣了這樣的蘋果餐,但不久一切都結束了。
一天,我聽到一個駭人的消息:我將被押往另一個集中營。
第二天,當我再見到她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幾乎無法說話,但我必須說明白:“明天別再給我帶蘋果了,”
我告訴她說:“我將被押往另一個集中營。
我們再也不能見面了。”
在我完全失去控制前我轉身從鐵絲網邊跑開了。
我實在不忍心再回頭看。
如果我轉身,我知道,她會看見我的臉頰上滑落的眼淚。
歲月流逝。轉眼到了1957年。
我住在紐約,生活狀況與納粹德國期間的情景相差何止天地。
我做鋁柵欄安裝和回收的生意,并且發了點小財。
我一個做保險的朋友勸說我與他的一位女性朋友相親。
我勉強同意了。她人還不錯,叫羅瑪,
像我一樣,她也是移民,因此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們有共同之處。
“你是在戰爭期間流亡來到這里的嗎?”羅瑪用移民相互之間問及那段歲月時所特有的體貼方式柔聲細語地問道。
“不是。那時我在德國的集中營里,”我答道。
我沒有說明哪個集中營,也沒有說其他任何細節。
這個故事太乏味了,因為我已經重復過許多次了。
羅瑪的雙眼透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好像回憶起了某件痛苦而又甜蜜的事情。
“你怎么了?”我問她。
“是這樣,我小時候住在集中營附近。
那兒有一個男孩,一個小囚犯,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去看他。
我記得我常常帶蘋果去扔給他。
我把蘋果從鐵絲網上扔過去,那時他會非常開心。”
我的心猛地一下子劇烈地跳動起來。我凝視著她問:“是不是那個男孩有一天對你說‘明天別給我帶蘋果了。我將被押往另外一個集中營’?”
“沒錯,是啊,”羅瑪用顫抖的聲音應道。
“但你怎么會知道的?”
我從桌邊站起身來,擁抱著她說:“因為我就是那個小男孩,羅瑪。”
二、Unit 5
我女兒抽煙。
她做作業時,腳擱在前面的長凳上,計算器嗒嗒地跳出幾何題的答案。我看著那包已抽了一半、她隨意扔在手邊的“駱駝”牌香煙。
我拿起香煙,走到廚房里去仔細察看,那里的光線好一點──謝天謝地,香煙是有過濾嘴的。
我心里十分難過。
我想哭。
事實上,我確實哭過。我站在爐子旁邊,手里捏著一支雪白的香煙,制作得非常精致,但那可是會致我女兒于死地的東西啊。
當她抽“萬寶路”及“普雷厄爾”牌香煙時,我硬起心腸,不讓自己感到難過。我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抽這兩種牌子的香煙。
她不知道我父親、也就是她外公生前抽的就是“駱駝”牌香煙。
但是在他開始抽機制卷煙之前──那時他很年輕、也很窮,眼睛炯炯有神──他抽的是用“阿爾伯特親王牌”煙絲自己手工卷的香煙。
我還記得那鮮紅的煙絲盒,上面有一張維多利亞女王丈夫阿爾伯特親王的照片,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手里拿著一支手杖。
到40年代末、50年代初,我的家鄉佐治亞州的伊騰頓已沒有人再自己手工卷煙了(而且幾乎沒有女人抽煙)。
煙草業,再加上好萊塢電影──影片中的男女主角都是煙鬼──把像我父親這樣的人完完全全爭取了過去,他們無可救藥地抽煙抽上了癮。
然而我父親從來就沒有像阿爾伯特親王那樣時髦過。他還是一個貧窮、過于肥胖、為養活一大家人而拼命干活的男人。他是黑人,嘴里卻總叼著一支雪白的香煙。
我記不清父親是什么時候開始咳嗽的。
也許開始時并不明顯,只是早晨一下床點燃第一支香煙時才有點微咳。
到我16歲,也就是我女兒現在這般年紀時,他一呼吸就呼哧呼哧的,讓人感到不安;他上樓時每走三、四級樓梯就得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而且,他常常一連咳上一個小時。
肺部的病痛把我父親折磨得虛弱不堪,一個嚴冬,他死于被稱為“窮人之友” 的疾病──肺炎。
他咳嗽了這么多年,我想他的肺部已沒有什么完好的地方了。
去世前幾年,他的呼吸已經很虛弱了,他總得倚靠著某個東西。
我記得有一次全家聚會,當時我女兒才兩歲,他抱了她一會兒,好讓我有時間給他倆拍張照片。但是很明顯,他是費了好大勁兒的。
生命行將結束前,他才戒了煙,主要是因為他的肺功能已極度受損。
戒煙后他的體重增加了幾磅,但當時他太瘦了,所以沒人注意到這一點。
我到第三世界國家去旅行時,看到了許多像我父親和女兒那樣的人。
到處都有針對他們這兩類人的巨大廣告牌:強壯、自信或時髦的成熟男人,以及漂亮、“世故”的年青女子,都在吞云吐霧。
就像在美國的舊城區和印第安人的居留地上一樣,在這些貧困的國家里,那些本應該花在食物上的錢卻流進了煙草公司。久而久之,人們不但缺少食物,而且還缺少空氣,這樣不但大大地損害了孩子們的體質,還使他們染上了煙癮,最終還會致他們于死地。
我在報紙還有我訂閱的園藝雜志上看到,煙蒂的毒性很強:一個嬰兒如果吞下了一個煙蒂,就很有可能會死去,而沸水加一把煙蒂就成了很有效的殺蟲劑。
作為母親,我深深地感到痛苦。
有時我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我記得自己懷孕時,吃東西的時候是多么小心啊!之后在教她如何安全穿過馬路時,又是多么耐心啊!
有時我納悶:自己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是為了她今后大半輩子有氣無力地掙扎著呼吸,然后再像她外公那樣自己把自己毒死嗎?
我特別喜歡一條寫在受虐婦女收容所里的語錄:“人間和平,始于家庭。”
我認為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如此。
我還想起了另一條寫給那些想戒煙的人們的語錄:“每個家庭都應該是禁煙區。”
抽煙是一種自我毀滅,而且也毀滅著那些不得不坐在你身邊的人。那些人偶爾也會取笑或抱怨你抽煙,可常常只能無可奈何地坐在一邊看。
我現在意識到,從我還是個孩子起,這些年來我實際上是一直坐在旁邊,看著我父親自殺。對那些生意興隆的煙草公司的巨頭們來說,能在我家取得這樣一種勝利,肯定是夠滿意了。
我四處奔波,應約作各種演講,常在別人家里過夜,也常被安排在孩子的臥室里。
我發現孩子房間里的玩具實在太多,甚至連我小小的梳妝盒也無處可放。
壁櫥通常也是塞滿了衣服,我幾乎無法把夾克衫塞進去。
我不是在抱怨,只是在表明一種觀點。
我發現父母給孩子們買的玩具和衣服越來越多,這種傾向在美國家庭已是司空見慣。
我認為在很多家庭中,孩子們都把家長的慷慨大方視作理所當然的事情,而且這種做法的后果實際上對孩子們來說也是有害的。
家長為什么要給孩子們那么多的東西,或者要給孩子們他們買不起的東西呢?
我認為有幾方面的原因。
一個頗為常見的原因就是父母親們出于內疚而溺愛孩子。
兩人都是全職工作者的父母也許會因為不能常常和孩子在一起而感到內疚。他們可能想通過給孩子們大量物質的東西作為對他們的補償。
還有一些父母給孩子買這買那,是因為他們想讓孩子擁有他們自己童年時所擁有的每一樣東西,以及那些他們過去想得到而未能得到的東西。
還有一些家長不愿拒絕孩子們永無休止的買玩具的要求,是因為他們害怕孩子會認為父母不愛他們,或者害怕如果他們得不到和小伙伴們相同的玩具會被人取笑。
當家長無法應付孩子的無理要求時,也會發生溺愛孩子的現象。
這樣的父母會在拒絕和讓步之間動搖不定──但是好像哪種辦法都不能使他們滿意。
如果他們拒絕孩子的請求,他們會因為對孩子太嚴格或太不慷慨而立即感到后悔。
如果他們讓步了,也會因為太容易讓步而感到懊悔和自責。
這樣的搖擺不定不但削弱了父母管教孩子的能力,同時也在某種程度上使父母與子女之間的關系變味,從而使家長和子女間失去了存在于健康家庭中的某些幸福和相互尊重。
但是,用物質的東西來溺愛孩子并不能減輕父母的內疚感(因為父母從不會感到他們已經付出了足夠多),也不會使孩子們覺得自己得到了更多的愛(因為孩子真正想要的是父母的時間和對他們的注意)。
相反,給孩子們太多的東西可能是有害的。
在一定程度上,孩子們可能會變得貪婪、自私、忘恩負義,對他人的需要和感情變得麻木不仁,而且首先從對自己父母的態度開始。
給孩子們的東西太多會逐漸削弱他們對父母的尊敬。
事實上,孩子們已經開始感到父母的無限制的慷慨大方是不對的。
這種矛盾的結果可能是這些孩子會反過來提出更高的要求,并下意識地希望,如果他們逼得更緊一些,他們就能迫使父母對自己設立些限制。
另外,被寵壞的孩子也并不比那些沒什么玩具的孩子在做游戲時被激發出更大的創造性。
由于有求必應,他們了解金錢價值的機會就比別人少,而且當他們的要求無法即刻得到滿足時,他們也不知如何去應付。
我討論這個問題的真正目的不是要告訴家長們應該給孩子們多少物質的東西才適當。
確切地講,我的目的是幫助那些已經意識到自己也許是在寵壞孩子、但又不知道如何糾正這一做法的家長們。
有時你也許會對自己是否要對孩子提出的許多要求作出讓步感到沒有把握。
這并不意味著你不能改變。
首先,你應該設法弄清楚是什么東西使你讓步,或者讓你感到內疚。
然后,即使沒能找出原因,你也應該開始作出果斷的決定,試著對孩子的要求作出迅速明確的反應。
一旦你改變了以往的做法,你也不能指望馬上有效果。
有時你肯定會搖擺不定。
關鍵是你要對逐漸的進步感到滿足,要預見到并接受可能伴隨這種改變而來的偶爾失誤。
還有,即使你以更堅定、更自信的方式實施著你的決定,也不能指望你的孩子會馬上作出反應。
在一段時間內,他們會繼續對你施加曾經很有效的、老一套的壓力。
但一旦他們知道不停的抱怨和爭論再也不起作用時,他們最終會尊重你的決定。
這樣做的結果是:你和你的孩子都會感到比以前更加開心。
三、Unit 6
在她人生最初的24年里,人們一直叫她戴比──一個和她的漂亮容貌和優雅舉止不相配的名字。
“我的名字總是使我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廚子,”她抱怨道,
“我真的不想要戴比這個名字。”
一天,在填寫一份出版工作職位的申請表時,這位小姐一時沖動,用她的中名林恩替換了她的名字戴比。
“這是我一生中干得最漂亮的一件事,”現在她對人這樣說,
“一旦我不再稱自己為戴比,我就感到好多了…… 而且其他人也開始更認真地對待我了。”
順利地通過那次工作面試兩年后,這位昔日的女服務員現在成了一位成功的雜志編輯。
朋友和同事們都叫她林恩。
當然,戴比(或林恩)的職業成就并不是改名帶來的,但是這肯定給她帶來了好處,雖說改名僅使她對自己的才能增加了一點點自信。
社會科學家認為你叫什么名字會影響你的生活。
從古至今,名字不僅被用來識別人,而且也被用來描述人。
《圣經》上說:人如其名。此外,《韋伯斯特大詞典》也對名字作了如下的定義:表達某種特點的一個或幾個字,這種特點被認為反映了某人或某事的本質,或描述了某人某事,常表示嘉許或不贊成的意思。
請好好注意這幾個詞:“嘉許或不贊成”。
不管是好是壞,諸如友好或拘謹、相貌平平或漂亮嫵媚等特征已經在你的名字中有所暗示,甚至他人在見到你本人之前就已經知道你的這些特征了。
名字是與特定形象相關聯的,任何一個被稱為“相貌平常的簡”或“普普通通的喬”的人都能證明這一點。
后面的那個名字特別使我煩惱,因為我也叫喬。有些人認為這個名字使我更適合于做一名棒球運動員而不是別的什么職業,比如說藝術評論家。
然而,盡管有此局限,我確實曾一度設法成為了一名藝術評論家。
即便如此,一家著名雜志一直拒絕把“喬”作為我的文章署名,而是用我名字的首字母 J. S. 來代替。
我懷疑,假如我的名字是比較文雅的阿瑟或艾德里安的話,我的名字早已完整地出現在雜志上了。
當然,有積極含義的名字對你是有好處的,甚至能促進你結交新朋友。
最新調查表明:美國男士認為蘇珊是最有吸引力的女性名字,而女士則認為理查德和戴維是最有吸引力的男性名字。
我認識一位女士,她就拒絕了一次與一位叫哈里的男人見面,因為“這人的名字聽上去沒勁”。
可就在幾天后的一個晚間聚會上,她走到我身邊,催我把她介紹給一位氣度不凡的男人;他們倆人整個晚上都在互送秋波。
“哦,”我說:“你指的是哈里呀。”
她聽了后感到很尷尬。
雖然我們中大多數人會認為自己沒有這樣的偏見,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都多多少少對名字產生過成見。
說實話,你碰到一個名叫奈杰爾的木匠會不會感到驚訝呢?或是一個叫伯莎的物理學家?抑或是一個叫梅爾的教皇?正如我的一位女性朋友在照看托兒所里四歲的兒童時所發現的那樣,我們常常把由名字引起的固有想法加到他人身上。
“在托兒所里,有一次我想讓一個很活躍的名叫朱利安的小男孩靜靜地坐下來看書,而把一個喜歡沉思、名叫羅里的孩子推出去打球。
因為他們的名字,我把他們的性格給搞混了!”
很明顯,這樣的偏見也會影響課堂成績。
在一項由圣迭戈州立大學的赫伯特·哈拉里及喬治亞州立大學的約翰·麥克戴維主持的研究中發現,教師總是給署名為埃爾默和休伯特的作文打較低的分數,但當把這兩篇作文的署名改為邁克爾和戴維時,老師給的分數就要高些。但是教師的偏見不是造成課堂成績差別的唯一原因。
坦普爾大學的托馬斯·V·布塞博士和路易莎·瑟拉里達里安發現:那些名叫琳達、黛安、芭芭拉、卡羅爾及辛迪之類的女孩們在評分較客觀的智力測驗和學業成績測驗中的表現比那些名字不太有吸引力的女孩要好。
(一個與之相關的研究表明:女孩受同伴歡迎的程度也與她們的名字受歡迎的程度有關系,雖然對男孩來說這種關系不太明顯。)
雖然你父母很可能想讓你的名字伴隨你一輩子,但記住,他們選這個名字的時候幾乎還沒有見到你呢。而且,他們在選名字時所看重的希望和夢想也許并不符合你的希望和夢想。
如果你的名字看上去已不再適合你,不要苦惱;你不必一輩子用這個名字。
影星們就經常改名,下點決心,你也可以這樣做。
人們通常批評說:社會學研究不遺余力去證明的只是一些大多數有常識的人都已經知道的東西。
我并不想明確表示支持或反對此類批評,只是想描述一次社會學考察活動,這次活動似乎也證明了人們的上述說法──但對于我和我的一位同學(也許還有那些看到這篇報道的人)而言,這次活動使一個人人皆知的觀點變得真真切切了。
在本地一所大學放春假期間,我和朋友到市中心去購物。
但是我們首先把自己打扮得幾乎連朋友甚至家人都認不出來。
我們穿上了與天氣稍稍不配的衣服,雖很干凈但沒有熨過。很明顯,大多數到這個地區來的游客都不會穿這種式樣的衣服。
我們提著塑料袋,里面裝著雜七雜八的物品。
我倆都有點衣冠不整。
我的朋友在T恤衫外面套了一件褪了色的全棉襯衣,還在運動褲外面套了一條皺巴巴的裙子。
我戴著一頂羊毛帽子把頭發掩蓋住,穿著一件老式的外套,并戴一副夾著遮陽鏡片的眼鏡。
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像漂泊街頭的人,以觀察別人對我們會有何不同反應——貧窮的外表是否會招致別人對我們的歧視。
我們也準備做出一些稍微有點不正常的行為,以表明我們精神上有點問題,但看上去又不是神經很不正常或對他人具有危險性。
結果證明:我們無須夸張做作,人們單憑我們的穿著就叫我們離開或不理睬我們。
我們 (把汽車停在鐵路附近以后) 的第一個停留地點是由一家本地慈善團體經營的廉價商店。在店里我們彬彬有禮地請求使用洗手間,但卻被拒絕了。
接著我們走進了一家大旅館的大堂,打聽咖啡廳和洗手間在哪里。
門衛說:“你們得上20樓。”
我們的演技還達不到上高檔餐廳一試身手的水平,所以我們在底樓兜了一圈就走了。
離開那里后,我們就去了一家舊貨商店,在那里我們多多少少和顧客融為一體了。然后我們又到了幾家高檔商店,吃午飯的時候又去了幾家咖啡館。
這一段時間我們飽受歧視。
我們遇到了一些孩子,他們盯著我們看,對我們指指點點,而且還放聲大笑;成年人用充滿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們。
商店營業員緊緊地跟著我們,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在一家快餐店,一個幫工趕緊走到收銀員的身邊。他們收下了我兩美元的支票,連身份證也沒看。好像用這個代價把我們趕出門是很合算的。
在一個入口處,一名營業員用身體擋住了大門,顯然是想打消我們進去的念頭。
我們身上有些錢,可買些小東西,而且除了穿低檔衣服外,我們沒有在上述任何情況下做過任何吸引他人注意力的事:我們僅僅是以我們習慣的方式靜靜地購物。
在一個飯店里,我們點了法式小面包,另加兩杯特制咖啡,這確實暴露了我們的身份:這也許與女流浪者的身份太不相稱。
在所有其他地方,我們受到嘲弄、被人模仿、遭遇懷疑及無禮的目光。
我們了解到什么呢? 在很大程度上是我們所預料到的、人所共知的東西:人們以貌取人。
僅僅是外表寒酸就會招來歧視,同時在很多場合,我們大多數人視為理所當然的社交禮儀也不復存在了。
因為我們缺少在文化上可被認同的屬于這個環境的標志,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就成了物品,缺少了做人所固有的尊嚴。
然而,還有一件讓人感到吃驚的事──更準確地講,是讓人感到震驚的事。
在我先前提到過的那家商店門口,就是有位營業員──見到我們就明顯地堵住大門的那家商店,這種令人震驚的事表現得最為突出。
那時我剛注意到這個地方,轉向我的同伴,對她說:“我從未見過這家商店。咱們進去吧。”
她居然驚慌地看著我說:“你不是真地想進去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也理解她的感受。
這不是我們該去的地方。
沒過幾小時, 我們發覺自己正在接受并適應著那些我們遇到的人所普遍持有的膚淺看法和偏見;我們也對自己進行了歸類。
毫無疑問,這是值得學習的一課,對社會學家來說也許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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