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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吟》翻譯賞析
《楚吟》翻譯賞析1
譯文
崔巍的峰上聳立著離宮的的宮樓,宮樓前的江畔但見暮江東去滄橫流。
蒼蒼茫茫的楚國的黃昏總是迷漫,即便是無愁也不能不發愁。
注釋
1、山:指巫山。
2、離宮:巫山的楚宮。即是在《并序》里面所寫的與楚襄王一同游覽的地方。
3、長短:無論長短。即“總之”,“橫豎”。
4戰國楚辭賦家,其在《九辯》中有“余萎約而悲愁”,人此處以宋玉自況,感慨身世之悲。又有《宋玉》詩:“何事荊臺百萬家,唯教宋玉擅才華?”每每以宋玉自比,皆有感嘆懷才不遇的意思。張《會箋》:“此亦荊楚之作。”劉、余《集解》云:“作者所感本非一事。身世沉淪,仕宦坎坷,東西路塞,茫茫無之,值此楚天暮,江流渺渺,不覺觸緒紛來,無限。”
賞析/鑒賞
此詩是一首,是借吟詠楚國之事表達作者思想感情的一首七絕。
“山上離宮宮上樓,樓前宮畔暮江流”這兩句寫了四種景物,句中的“山”指巫山,“離宮”是楚宮,“江”即。這兩句采用頂針的句式,重疊樓、宮,加重加深其意,強調其主體地位,以扣緊題中“楚”字。頭一句由“山上”到“離宮”,再到宮上之樓,由下而上,一層一層向高處描寫;次句又由樓而宮,由宮而江,由上而下,一層一層向低處描寫,這樣描寫凸顯出了明顯的立體感。“暮江流”的“流”字,又透露出時光流馳的無窮無盡。從此宮此樓出現之日,流到此時,以后還將流到永遠。昔日的楚國已成陳跡,只有離宮依舊,暮江東流,景中充滿古今變遷和歲易逝的慨嘆。
上面兩句,已寫出一派荒涼景象,第三句“楚天長短黃昏”,又用重筆再加渲染。這句取象構詞,意含雙關,構思非常巧妙。它既是實寫眼前之景,“黃昏”三字,又暗用宋玉《高唐賦并序》中巫山自稱“旦為行云,暮為行”的語意和《并序》所載楚襄王夢神女事。“長短”二字既可作偏義復詞,取“長”之義,形容楚天,因為巫峽一帶,江兩岸削壁千仞,對峙入云,只見長天,幽遠莫測,“巫山巫峽氣蕭森”(《》);又可形容暮雨,言其長長短短,似斷似續,給楚宮蒙上一層如夢似幻的氣氛,與襄王夢會神女之事相合。而上句之江特取“暮”江,此句之雨特寫“黃昏”之雨,則是意在渲染環境的凄楚。
以上三句均為,可以說出了一幅“楚宮暮雨圖”。凄迷,凄苦雨灑落,楚宮一片荒廢,一切都牽動人的愁懷。所以結句說,當年宋玉對此情景,即使無愁,也會悲愁不已,點出全詩主旨。“無愁”和“亦自愁”對比成文,故為跌宕,更見出悲愁之深。
因為前面三句已把凄惋哀愁的氣氛渲染得非常濃重,所以末句就顯得非常。“宋玉無愁亦自愁”一句中,這“愁”表面看去僅僅是因景而生,實則也是語義雙關。宋玉《九辯》說,楚國國勢危殆,賢才失路,“坎廩(困頓,不得志)兮貧士失職而志不平”,“余萎約(衰萎瘦損)而悲愁”。此與上句用“黃昏雨”暗指襄王荒淫腐敗,文意正是一貫,所以由此可見作者用意。政治上亦是極不得志,幾乎一生都在幕僚中度過。所以詩中的宋玉,其實就是作者的化身,詩中表現的,就是作者歲月蹉跎、壯志未酬的怨憤,對統治者不用賢才的'憤懣,以及對唐王朝前途的憂慮。
全詩看來,此詩語言明白如話,藝術構思非常巧妙。詩中不實寫史事,不發議論,而是用圍繞主題的各種有代表意義的景物,構成一個特殊的環境,用它引發人的感嘆,以此寄托作者的思想感情。不但三、四兩句語含雙關,整首詩也意義雙關。以末句的“愁”來說,就有三層意思:宋玉因景而生之愁,宋玉感慨國事身世之愁,宋玉之愁亦即作者之愁,三者融為一個整體,不著半絲痕跡,正是此詩的之處。
此詩馮浩《玉溪生詩集箋注》認為是公元840年(開成五年)至公元841年(會昌元年)春楚游時所作,張采田《玉溪生年譜會箋》定為公元848年(大中二年)夏作者離開桂管觀察使鄭亞幕府之后,留滯荊楚時作。兩說何者為確,似難判斷。
《楚吟》翻譯賞析2
咽咽學楚吟,病骨傷幽素。
秋姿白發生,木葉啼風雨。
燈青蘭膏歇,落照飛蛾舞。
古壁生凝塵,羈魂夢中語。
「前言」
《傷心行》是唐代詩人李賀的作品。此詩對當時的黑暗的政治和不良的社會現象進行了批判,反映出詩人憂國憂民的愛國精神和積極用世的政治懷抱。全詩八句可分為上下兩層:前四句為第一層,先以三句寫自身形象,第四句轉入環境景物,寫風雨中紛紛飄落的殘枝敗葉;后四句是第二層,先以三個詩句寫身邊景物,最后以羈魂夜語的形象對周圍瑣屑景物加以點染。
「注釋」
⑴咽咽:嗚咽哀切之聲。唐僧鸞《贈李粲秀才》詩:“愁如湘靈哭湘浦,咽咽哀音隔云霧。”楚吟:指楚辭那憂憤深廣的長吟。《文選·謝靈運〈登池上樓〉》詩:“祁祁傷豳歌,萋萋感楚吟。”
⑵病骨:指多病瘦損的身軀。唐李賀《示弟》詩:“病骨猶能在,人間底事無。”幽素:幽寂,寂靜。唐李商隱 《房中曲》:“薔薇泣幽素,翠帶花錢小。”
⑶秋姿:猶老態。
⑷木葉:樹葉。《楚辭·九歌·湘夫人》:“裊裊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⑸燈青:謂燈焰顯出低暗的青藍色。王琦匯解:“燈久膏將盡,則其燄低暗作青色。”蘭膏:古代用澤蘭子煉成的用來點燈的油脂。《楚辭·招魂》:“蘭膏明燭,華容備些。”王逸注:“蘭膏,以蘭香煉膏也。”
⑹落照:夕陽的余暉。南朝梁簡文帝《和徐錄事見內人作臥具》:“密房寒日晚,落照度窗邊。”
⑺凝塵:積聚的塵土。《晉書·簡文帝紀》:“帝少有風儀,善容止,留心典籍,不以居處為意,凝塵滿席,湛如也。”
⑻羈魂:客死者的魂魄。《南史·垣護之傳》:“垣氏羈魂不返,而其孤藐幼。”
「翻譯」
咽咽地效法楚辭吟詠著哀怨的詩句,我多病的身軀經受不住幽冷的侵襲。年輕的軀體益現出衰颯白發早生的“秋姿”,只見風雨中殘枝敗葉紛紛飄落。燈油將盡的燈焰閃朔著宛如鬼火的青光,飛蛾在撲打著燃焰將熄滅的殘光。背后古舊的墻壁上積滿厚厚的塵灰,我這羈旅客之魂在幽夢中還喃喃自語。
「鑒賞」
在詩人生命的歷程中,也許是傷心的經歷太多、太長,也許是傷心的程度太深、太重,這首以“傷心”為題的短歌并不專寫哪一件傷心之事,他既沒寫傷心經歷之“實”,又不寫傷心情懷之“虛”,而只寫眼下自己的景況與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首五言古詩,全詩八句可分為上下兩層,前四句為第一層,先以三句寫自身形象。首句“咽咽”是狀寫悲吟之聲。全句寫自己“咽咽”地學習效法楚辭,詠吟著憂怨哀憤的詩句;第二句寫自己多病的身軀經不住幽冷清寂的侵襲;第三句寫自己早生華發,年輕的軀體現出衰颯的“秋姿”。第四句“木葉啼風雨”,轉入環境景物,寫風雨中紛紛飄落的殘枝敗葉。這一句環境景物的描寫,既是對自身的悲涼境況加以烘托,也具有強化自身形象的比喻象征意味——詩人自身的“病骨”、“秋姿”就像“風雨”中的'“木葉”。同時,這句寫景又引出以下第二層身邊瑣屑景物的描繪,使詩歌從第一層向第二層自然地過渡,確乎是“一石三鳥”,言短而意深境闊。
后四句是第二層。先以三個詩句寫身邊景物。眼前燈油將盡,燈焰閃著陰闃宛如鬼火的青光,飛蛾在撲打著燃焰將熄的殘光;背后,古舊的墻壁上積滿厚厚的塵灰,就在這鬼氣森森的環境中,末句寫李賀這羈旅之客一縷詩魂在幽夢中依然喃喃自語。這后四句先寫周圍景物,殘燈、落照、飛蛾、凝塵,最后以羈魂夜語的形象對周圍瑣屑景物加以點染。這點染加重了全詩陰暗、悲涼的氛圍;深化了詩人“病骨”、“秋姿”的枯寂凄傷情懷,類乎頰上添毫,倍見豐神;同時它又與詩歌首句“咽咽學楚吟”首尾相呼應、相補充,詩人那漂泊的羈魂即使在幽渺的夢幻中仍得不到解脫,依舊在咽咽楚吟。這最后一句確乎又是一石三鳥,言短而意深境闊。
總觀這一首《傷心行》,全詩四十言不露一個“傷心”字樣,但在自身形象與周圍景物的相融相生之中,字字句句都明顯地外現出詩人內心那難言難述、繁久深重的傷心之意,從而也外現了震顫于詩人軀體中那顆已經傷透了的心,也表現出一位年輕且卓有才華的詩人在不合理的社會里,生活得多么艱難、多么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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