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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
認真讀完一本著作后,相信大家都增長了不少見聞,需要回過頭來寫一寫讀后感了。那么你真的懂得怎么寫讀后感嗎?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1
讀完了尼爾·波茲曼的這本對于我們現在以電視為主的大眾傳媒時代人們失去了思考的批判與警示作品,不得不讓我反思電視到底給我們帶來了什么,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對于享受所謂“娛樂”的后悔與恐懼感。是不是未來我們的發展真的會如同波茲曼在書中所說的那樣,“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娛樂至死”,應該說作者想要給我們傳達和表達的是這樣一種信息:如果沉浸在以電視為主的電子媒介中,慢慢地失去思考,那么電視終將通過控制人們的時間、注意力和認知習慣而使人們失去印刷時代時所具有的品質。我們的文化終將“因為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這是我們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為了最終將這種不易察覺的文化傷害以及對人的思考,自我意識的剝奪進行徹底的、全面的揭示和強調,在本書中一步步地向我們解釋,舉例,比較,引用。作者先把媒介的本質以他的觀點向我們作了闡釋,“媒介即隱喻,媒介即認識論”,接著詳談了印刷時代下的美國的變化,涉及美國的宗教、政治、廣告及傳媒業等,述說了印刷時代下的書面文化帶來的優勢,促進人們的發展。再著,講述了電報的發明發展給傳統媒介帶來的'影響,以及電視興起后以娛樂為主的娛樂業的發展帶來的后果。最后,著重講了以圖片形式、視覺角度的電視節目給我們思想、思維方式等帶來的影響,尤其是提出了教育的形式的變化,以電視節目為載體的娛樂形式成為了教育的趨勢主流帶來的問題。以各個領域在從印刷時代進入到電視時代的變化背景下為例,顯示出與以前的對比變化,引人思考。
這本書重點放在了媒介形式對于媒介所承載的內容的決定性影響的闡釋上。前部分講解了印刷機下的書面文字,后部分講解了電視機里充斥的圖片與音樂。媒介所承載的內容若想通過特定的媒介來得到傳播,那么必須要符合該特定媒介的特性和本質要求。就好像河道里流的是液體而不是氣體,媒介形式就是河道,媒介承載的內容就是液體。這樣就不難理解為什么電視需要的是圖片,傳播的是視覺,需要人們來看,而印刷時代則是以書面文字為載體,需要人們來閱讀,而不是看電視的“看”。
可是,以電視為主的電子傳媒時代,它究竟有什么不妥呢?電視實質上是電報與攝影的延伸。在電報創造信息的時代,“人們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人們對于這種信息無能為力,或是無關緊要,沒有必要采取行動。比如某些國際事件,雖然看起來是很有重要性的,但是對于我們又有什么相關呢?它只是告知我們發生了什么,但是我們卻無法做什么,事件發生地與我們所處的地方的距離增加了信息的“無關性”。攝影也差不多,只是“像電報一樣,照片把世界再現為一系列支離破碎的事件”。電視,是“一種媒介”,而不是“一種技術”,“電視展示給觀眾的主題雖多,卻不需要我們動一點腦筋”,“電視把娛樂本身變成了表現一切經歷的形式”,“所有的內容都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這就是電視給我們帶來的,并不是所有內容都適合以電視的形式表現出來,正如作者在本書中舉的例子,宗教傳教士若將傳教搬上舞臺,制作電視節目,那么他傳布道義的初衷就變了,凡是以電視節目為形式的內容,終將以最大限度吸引觀眾為最高目標。“并不是所有的話語形式都能夠從一種媒介轉換成另一種媒介的”。
談及電視的廣泛普及,不得不談電視給我們帶來的影響。正是由于電視的廣泛普及,它的影響之巨大是其他媒介所不能比及的。我想,主要是電視給我們帶
來了最大限度的娛樂與精神享受。的確,電視節目的多樣性和豐富的表現形式給我們的精神生活帶來了刺激與滿足,現在的我們不僅僅滿足于以往書本上的描繪與刻畫,還不斷追求視覺上的新鮮,形象的美感和好奇感。于是,我們就逐漸進入了所謂的讀圖時代。現在的人們更傾向于讀圖,而不是全覽白紙黑字。圖片確是對世界的展現,但卻把我們的世界分割成一張張毫無聯系,前后不相連接的片段。電視帶來了豐盛的視覺感官享受,更重要的是給我們植入了娛樂的細胞,況且把這種思維觀念稱作為細胞,是因為我認為娛樂性終將在我們這樣物質欲望不斷膨脹的特定的社會背景下成為我們所追求的第一精神需求。并不是說娛樂本身不好,讀完這本書,我卻對娛樂產生了一絲反感與思考。娛樂是能夠給我們帶來精神愉悅,緩解我們在現實生活中所承受的來自各個方面的壓力,但是娛樂過了度就恰得其反了。
當前的趨勢,全國都興起了一股娛樂潮,凡事都以娛樂為目的。首先在我們的電視節目中就可以看出這種趨勢。不管是已經紅了10年多的《快樂大本營》,還是《天天向上》,以及今年走紅的《非誠勿擾》,這些欄目都是以娛樂大眾為目的。當然,作為娛樂節目,娛樂大眾,吸引收視率本身就是其原則,但是我們應當思考這樣的模式,這樣的傳媒效應帶來的社會影響和對大眾長期進行而終將形成的心理暗示——一切以娛樂為準。電視,電視節目以其獨有的魅力,一步步將我們這些受眾變成了一個個不加思考,不加分析,不持批判主義的盲從者,順留者。這種影響還波及到受眾的現實生活,而非僅僅局限于受眾的思想觀念,思維方式上。何以見得?娛樂的時代,浮躁的時代,人們尤其是年輕一代,傾向于追求過度的娛樂與快樂,不僅僅娛樂自己,還要嘗試娛樂他人,甚至達到迅速躥紅的目的。這就是為什么眾多博客,眾多視頻網站頻頻出現所謂惡搞內容,甚至涉
及暴力、兇殺、色情內容的思想根源和動機,其實這也是社會上出現的網絡亞文化現象的原因。人們為什么會關注“春哥”、“曾哥”、“犀利哥”、“鳳姐”這些網絡“熱點”?無非就是娛樂本身的影響所致。
電視確實讓我們暫時忘記了思考,改變了我們的思維方式,我們需要糾正,只要是在意識層面持有批判和懷疑的態度,并不是屏幕上所展現的都是真實的,正確的,可信的,有用的,我們還是需要以自己的思維方式,抬眼觀望,有區別地對待電視節目和電視給我們所呈現的內容。電視節目娛樂性過重的問題,其實不是節目制編人們的錯,而是電視這個媒介本身所具有的無法避免的缺陷。電視媒介,以傳播新鮮,視覺刺激,動態的內容,不允許電視節目制編人以傳統的書面形式傳播信息。
總之,在電視媒介給我們帶來巨大沖擊的情況下,我們需要冷靜,否則危險就將來臨。正如作者在書中舉例談及宗教與電視節目的問題,“真正的危險不在于宗教已經成為電視節目的內容,而在于電視節目可能成為宗教的內容”。
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2
就當下文化而言,“娛樂”已贏取我們這個時代“元媒介”的地位。尤其在大眾文化語境中,由印刷機開創并延續經年的所謂“闡釋時代”已然讓位于由電視機開創的“娛樂業時代”。電視及其文化如今既是我們對世界的認識,也是我們認識世界的工具。為此,波茲曼說:“電視在安排我們交流環境方面的能力是其他媒介根本無法企及的”。而羅蘭。巴特則說:“電視已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神話’”
波茲曼的憂心絕望之至,感人之至:“如果一個民族分心于繁雜瑣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義為娛樂的周而復始,如果嚴肅
的公眾對話變成了幼稚的嬰兒語言,總之人民蛻化為被動的受眾,而一切公共事務形同雜耍,那么這個民族就會發現自己危在旦夕,文化滅亡的命運就在劫難逃。”
胥黎擔心的是,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
馬歇爾·麥克盧漢的一句警言:“媒介即信息。
事情。我們對語言的了解使我們知道,語言結構的差異會導致所謂“世界觀”的不同語言無愧為一種原始而不可或缺的媒介,它使我們成為人,保持人的特點,事實上還定義了人的含義。但這并不是說,除了語言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媒介,人們還能夠同樣方便地以同樣的方式講述同樣的。
雖然文化是語言的產物,但是每一種媒介都會對它進行再創造——從繪畫到象形符號,從字母到電視。和語言一樣,每一種媒介都為思考、表達思想和抒發情感的方式提供了新的定位,從而創造出獨特的話語符號。這就是麥克盧漢所說的“媒介即信息”
信息是關于這個世界的明確具體的說明,但是我們的.媒介,包括那些使會話得以實現的符號,卻沒有這個功能。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雖然它指導著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為人所注意。
分分秒秒的存在不是上帝的意圖,也不是大自然的產物,而是人類運用自己創造出來的機械和自己對話的結果,芒福德所指出的,自從鐘表被發明以來,人類生活中便沒有了永恒。
馬歇爾·麥克盧漢所說的“后視鏡”思維:認為一種新媒介只是舊媒介的延伸和擴展,如汽車只是速度更快的馬,電燈是功率更大的蠟燭。在我們討論的這個問題中,這種人犯的錯誤就是完全誤解了電視如何重新定義公眾話語的意義。電視無法延伸或擴展文字文化,相反,電視只能攻擊文字文化。如果說電視是某種東西的延續,那么這種東西只能是19世紀中葉源于電報和攝影術的傳統,而不是15 世紀的印刷術。
大腦和技術都是物質裝置,思想和媒介都是使物質裝置派上用場的東西。一旦技術使用了某種特殊的象征符號,在某種特殊的社會環境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或融入到了經濟和政治領域中,它就會變成媒介。
要回答“什么是電視”這個問題,我們首先要明白,當我們談論電視的時候,我們不是指一種技術,而是指一種媒介。
適應娛樂業的發展。電視之所以是電視,最關鍵的一點是要能看,這就是為什么它的名字叫“電視”的原因所在。人們看的以及想要看的是有動感的畫面——成千上萬的圖片,稍縱即逝然而斑斕奪目。正是電視本身的這種性質決定了它必須舍棄思想,來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
屏幕一直有新的東西可看。而且,電視展示給觀眾的主題雖多,卻不需要我們動一點腦筋,看電視的目的只是情感上得到滿足。就連很多人都討厭的電視廣告也是精心制作的,悅目的圖像常常伴隨著令人興奮的音樂。
這里想要說的不是電視的娛樂性,而是電視把娛樂本身變成了表現一切經歷的形式。我們的電視使我們和這個世界保持著交流,但在這個過程中,電視一直保持著一成不變的笑臉。我們的問題不在于電視為我們展示具有娛樂性的內容,而在于所有的內容都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在思考過程中,觀眾沒有東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藝術,而電視需要的是表演藝術。
塞繆爾·貝克特的戲劇:主題是嚴肅的,而意義是無法理解的
麥當勞的廣告里沒有可驗證的符合邏輯的觀點,里面有的是俊男靚女買賣漢堡、享用漢堡的表演,以及他們因為自己的好運而表現出來的狂喜。沒有人表達任何意見,只有觀眾自己從廣告的表演中找到某種感覺。你可以喜歡也可以討厭電視廣告,但你無法否認它的威力。
電視廣告把企業從生產有價值的產品引向了設法使消費者感覺產品有價值,這意味著企業的業務已經成為一種偽療法,消費者成了信賴心理表演療法。
因為電視廣告是我們這個社會中最多產的一種公眾交流手段,美國人不可避免地要接受電視廣告的哲學。所謂“接受”,是指我們已經把電視廣告當作一種普通而合理的話語方式;所謂“哲學”,是指電視廣告關于交流的性質已經形成了與其他媒介(尤其是印刷文字)相左的獨特觀點。
現代人對于歷史已經變得漠不關心,因為歷史對他們來說沒有實用價值。換句話說,導致歷史消失的是人們事不關己的態度,而不是他們的固執和無知。電視業的業內人士比爾·莫耶斯的話更是一語道破天機,他說:“我擔心我的這個行業??推波助瀾地會使這個時代成為充滿遺忘癥患者的焦慮時代?
我們不是拒絕記憶,我們也沒有認為歷史不值得記憶,問題的癥結在于我們已經被改造得不會記憶了。如果記憶不僅僅是懷舊,那么語境就應該成為記憶的基本條件——理論、洞察力、比喻——某種可以組織和明辨事實的東西。但是,圖像和瞬間即逝的新聞無法提供給我們語境。鏡子只能照出你今天穿什么衣服,它無法告訴我們昨天的情況。因為有了電視,我們便縱身躍入了一個與過去毫無關聯的現時世界。
赫胥黎的預測更接近事實:歷史的消失根本不需要如此殘酷的手段,表面溫和的現代技術通過為民眾提供一種政治形象、瞬間快樂和安慰療法,能夠同樣有效地讓歷史銷聲匿跡,也許還更恒久,并且不會遭到任何反對。
格布納寫道:
自由不是靠關掉電視實現的。電視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生活中最有吸引力的東西。我們生活在一個絕大多數人不會關掉電視的世界里。如果我們不直接從電視得到某種信息,我們也會通過其他人得到。
我們的文化部是赫胥黎式的,而不是奧威爾式的,它想盡一切辦法讓我們不斷地看電視,但是我們看到的是使信息簡單化的一種媒介,它使信息變得沒有內容、沒有歷史、沒有語境,也就是說,信息被包裝成為娛樂。
為我們提供純粹的娛樂是電視最大的好處,它最糟糕的用處是它企圖涉足嚴肅的話語模式——新聞、政治、科學、教育、商業和宗教——然后給它們換上娛樂的包裝。
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3
21世紀是信息時代,我們每天習慣通過各種媒介獲得信息,享受著先進的傳播媒介帶來的種種便利和快樂。然而美國作家尼爾·波茲曼在《娛樂至死》一書中卻提出了不同的觀點,值得我們思考。
作為新聞系大一學生,原先我對媒介的理解僅僅就是書本上麥克盧漢的一句“媒介即信息”。在看過書中的前兩章“媒介即隱喻”及“媒介即認識論”后,我對媒介的作用有了新的認識。我們所認識的世事是通過我們自己發明的交流技術同自己進行對話的產物,而這種對話工具,即媒介,它的轉變也就從根本上不可逆轉的改變了公眾話語的內容和意義。對比一下美國的鉛字時代和電視時代:鉛字那種有序排列的,具有邏輯命題的特點需要讀者具有相當強的分類、推理和判斷能力,它要求思考。而電視本身具有視覺沖擊、營造非連續的語境和凸顯著表現藝術的性質決定了它必須舍棄思想,來迎合人們對視覺快感的需求,它要求娛樂。我們在看完一則謀殺的新聞后,主播說:“下一則新聞”,我們就跳躍地進行下去,心情不需要有過大的波動,因為這不是電視文化所鼓勵的。由此可以得出結論,“一種媒介的表現形式不可以和這種媒介本身的傾向相對抗”,媒介形式將影響傳播的思想內容。
作者在整體闡述完對媒介的理解后,從政治、宗教、教育等各個方面具體論述了電視改變了公共話語的內容和意義,一切公
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中國人信教的畢竟是少數,宗教內容在電視上也鮮少出現,所以我對書中提到的電視對宗教的影響感觸不深。但是我對書中提到的電視廣告、電視新聞、電視教育等內容感觸頗深。
廣告作為電視臺的主要收入,在我們收看電視節目時簡直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各式各樣減肥藥品、令人眼花繚亂的化妝品、時尚服裝、手機、汽車......以前是在電視劇中插播廣告,現在是在廣告中插播電視劇。更有甚者,出現了廣告劇一說,湖南電視臺的廣告劇《絲絲心動》即為其中典型代表,觀眾被種種信息垃圾包圍,卻也無可奈何。
電視新聞一向被認為是電視節目里最正經嚴肅的,波茲曼卻認為電視新聞由沒有邏輯、理性的話語構成。“所有的電視新聞節目里面的開始、結束或中間都要插入一段音樂。音樂和新聞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有音樂?我想,這可能是和在戲劇和電影中使用音樂的道理是一樣 的——制造一種情緒,為娛樂提供一個主體。如果沒有音樂——就像有時電視節目中會插播新聞字幕一樣——觀眾會猜想一定是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了。例如死人了。但只要有音樂在,觀眾就知道沒什么了不得。”書中波茲曼定義了新聞的奧義:“越短越好:避免復雜:無需精妙含義;以視覺刺激代替思想:準確文字已經過時。”當一個個畫面閃過時我們不會思考是必然的,因為簡短大量的畫面稍縱即逝,我們無法思
考其中的道理,我們只能回味那些刺激眼球的畫面而不會思考分析。從新聞中,我們確實接受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海量信息,但是我們很少有人想過那些新聞對我們的生活到底有何作用。澳大利亞的洪水緩解不了我們西南的旱情,朝韓和談對我們的統一大業也無甚幫助,我們不停地獲得信息,卻不關心信息的質量和用途,僅供娛樂而已。
再就是我們的“電視教育”,我們國內很著名的電視科普節目。當然我并不說電視科普不好,我自己就曾經一度追捧cctv—10的百家講壇。但是我認為硬要用電視做科普的話,無非是兩種結果:一是與電視的表現形式相適應,結果,做出的只是娛樂節目,但這偏離了我們初始設定的那種科普目標;另一種可能,是按照標準的科普目標去做,結果,因為與電視這種傳播形式不相容導致傳播上的失敗。以百家講壇來言,他的確使更多的人知道了易中天,于丹,錢文忠,但是,請注意這個但是,他們的風格或有不同,有一個卻是一樣的,那就是戲說,同時,他們也引發了這幾年來對各朝各代歷史的戲說,而這其中我想不用明說也可以了解有多少的濫竽充數。而我正認為這并不比那些改編的面目全非的電視劇的禍害更小一些。由百家講壇引起的 “國學熱”,我們到底是正光復這百家諸子的榮耀,還是黯淡了中華五千年的悠久
再想想近幾年風靡全國的電視選秀節目。自湖南電視臺超級女聲節目以來,各種選秀節目刺激著少年少女們一夜成名的欲
望。他們夢想著通過娛樂的舞臺讓自己成為耀眼的明星。不少人荒廢學業、不顧父母反對,遠離家鄉到處參賽。電視臺暴露選手隱私,策劃煽情片段來吸引觀眾注意,評委嘩眾取寵,“語不驚人死不休”,熱心粉絲手持選票積極為偶像吶喊組委,哭泣感動,完全入戲。儼然就是一場全民參與的娛樂盛宴,但是一場熱鬧過后,還剩下什么呢?空虛、無聊而已。
看到作者憂心忡忡的.敘述,情不自禁想到上學期學到的柏拉圖的洞穴理論。電視、網絡等媒介像洞穴一樣,而我們人類就像被困在洞穴里的囚徒,只能看見木偶被火光投射在前面墻上的影子。因此,確信這些影子就是一切,此外什么也沒有。我們一旦沒有了手機、網絡、電視,我們的生活將變得惶惑不安,就像只有在洞穴里我們才能有安全感。長期的囚禁會讓我們喪失分析和判斷能力,一旦當把我們解放出來,并讓我們看清背后的火把和木偶,我們中大多數反而不知所措而寧愿繼續待在原來的狀態,有些甚至會將自己的迷惑遷怒于那些向他們揭露真相的人。這是多么可悲的一種狀況啊!
然而讓人感到欣慰的是,還是有少數人能夠接受真相,這些人認識到先前所見的一切不過是木偶的影子,毅然走出洞穴,奔向自由。剛走出洞穴的這些人不禁頭暈眼花,開始,他們不敢直接正眼看光明的世界,漸漸地,他們可以直接看、仔細看清陽光下的一些,最后,他們甚至可以直接看清陽光的源頭——太陽。作為新聞系的學生,未來很有可能從事媒體工作的人,我希望自
己能成為走出洞穴的人們中的一員。
該書的封面是一幅發人深省的插圖: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地坐在電視機前觀看電視節目,然而,原本很和諧溫馨的畫面卻讓人脊梁骨發涼——這四個人都是沒有頭腦的!這畫面讓我想起書里最后一句話所警告的: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波茲曼在書的最后提出了改變“娛樂至死”的狀況的方法,那就是我們的教育和學校。我們的教育和學校要幫助年輕人解讀文化中的象征,幫助他們學會疏遠某些信息形式。這一點我非常贊同,教育讓我們跟一般的受眾不同,我們能用自己的知識和頭腦在泛濫的信息里尋找真理和真相,而不是一味地沉溺在感官的娛樂里。
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4
《娛樂至死》是我讀的尼爾波茲曼的第二部作品,上一部是《童年的消逝》。兩部作品都旗幟鮮明地對電子媒介(尤其是電視)做了深刻的反思和尖銳的批評。作者大力宣揚印刷媒介將人類帶入理性、文明的時代,而電子媒介盡管在技術上取得了更大的進步,但給予人們更多的是享受、娛樂,使人們逐漸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正如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中所言,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幾十年過去了,尼爾波茲曼的預言發展如何呢?《娛樂至死》《童年的消逝》想告訴讀者的是赫胥黎的預言,即毀掉我們的是我們所熱愛的東西,而非奧威爾的預言,即極權壓迫。(時間有限,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未讀),為此我特地讀了下喬治奧威爾的《1984》和《動物農場》,即另外一種預言。讀罷,冒一身冷汗。盡管中國現在民主法治逐漸步入軌道,奧威爾的預言似乎與我們再無瓜葛。但是,回頭看看歷史,斯大林時代的蘇聯、納粹時代的德國與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極其吻合的展現了奧威爾筆下的世界;放眼當下世界,剛剛垮臺的卡扎菲政權、持續遭受軍政府統治的緬甸、屢屢挑釁國際法而不知悔改的北朝鮮等均經歷過或正在水深火熱的極權壓迫。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波茲曼筆下的美國,即使是平民百姓也持續享受著相對自由的政治、高度發達的經濟與科技、繁榮的文化所帶來的種種福利。新中國成立到現在,中國似乎從奧威爾的筆下一步步走到了波茲曼的筆下,改革開放是轉折點,盡管隨之而來一些先前沒有的問題,如貧富差距等,但瑕不掩瑜,即問題掩蓋不了歷史的巨輪向前推進產生的輝煌,最終也不會阻擋歷史前進的腳步。
波茲曼認為電視的娛樂性會把人類從理性的公民變成不再思考的傻瓜,他顯然嚴重低估了受眾的智商和情商。即使電視如波茲曼所說,“所有的內容都以娛樂的方式表現出來”,此種情況下娛樂是僅僅是手段,而手段可以大于內容對觀眾產生影響力。由此看出,波茲曼是“魔彈論”的忠實信徒和發揚者,他忠實的相信電視以娛樂手段作用于觀眾的強大力量,并且不限內容,只須有一種娛樂手段就能產生出槍彈射入身體的效果。要達到波茲曼所說的效果,觀眾應該做到以下幾點:電視成為唯一接觸外界事物的媒介;電視說什么就信什么;只看電視而不再進行人際溝通;分不清電視里的世界和現實世界的界限等。顯然,電視環境下長大成人的美國人依然有眾多好手考上哈佛、耶魯、哥倫比亞等名校,而且他們取得的成就絲毫不比前人(即生活在電子媒體出現前的人)差。
由此可見,電視沒有阻止精英的輝煌。 波茲曼號稱印刷時代的人多么具有理性的光輝、思辨的能力,但史上種種喪失理性的群體暴力事件均出現在印刷時代或以印刷為主的時代,法國大革命、德國法西斯、文革等,電視的流行是人們變得不再思索、感情用事,但卻再無此類破壞巨大的事件。當然這其間的主要差別并不在于印刷和電子的差異導致,我在這里只是想說明電視也好,報紙也好,均是一種媒介,對人的思想、行為并不起關鍵的支配作用。技術是為人服務的,有什么樣的人就有什么樣的技術,而非有什么樣的技術就有什么樣的人。“每種技術都有自己的議程,都是等待被揭示的一種隱喻”,我同意技術存在隱喻,但揭示隱喻的是人,而且人在隱喻起作用的過程中扮演決定性角色。所以,比起尼爾波茲曼,“魔彈論”觀點的代表者夸大其詞的能力顯然略遜一籌。
人有追求快樂的權利,而人活著的最終目的也無非就是不斷追求更大的快樂。同時,人與人之間又是差異化的,即對快樂各有各的定義和理解。政客爭權,商人逐利,學者求真,都是對快樂的向往。對于平民百姓來說,衣食無憂、家庭和睦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他們對于政治常常不抱太大興趣。波茲曼認為電視將政治娛樂化,一個選民同時又是電視觀眾的話,恐怕很難做出理性的選擇,只能浪費手中的選票,最終喪失政治話語權。按照波茲曼的觀點,如果選民不是一個電視觀眾,而是一個崇尚閱讀的人,他必將在選舉中做出理性的選擇,選出合適的公職人員。我完全同意比起視聽元素文字有助于培養理性思維的觀點,但是這一點在政治上不靈。人類歷史發展表明,精英統治平民、平民有所制約是目前最為合理、有利的政權組織形式,如果二者角色對調,往往引起軒然大波和社會不安。相比較,精英是理智的,平民在這方面較為欠缺,如果平民通過學習開始變得理智,那他會逐漸向精英階層流動,或者推翻現有的'精英階層,自己掌權。學習是要付出代價的,耐力和汗水必不可少,而廣大平民并不具備這樣的特質,而他們也沒有必要具備。因此,波茲曼無需為他們擔心,政治是復雜的游戲,平民多是看客,而看客只需帶著眼睛和好心情就行。尼爾波茲曼擔心的是統治階級以以娛樂麻痹民眾,這樣的擔心有一定道理,但比起歷史,如今可以娛樂政治是社會開放和民主風氣的表現,是歷史的進步。文明不是一步到位的,循序漸進才有章可循。
在看書的過程中,還有一些不敢茍同的觀點,如對麥克盧漢的盲信,電視“信息—行動比”極低,電視取代教室的功能等。有趣的是,對于一些作者引用的觀點,我卻極為推崇。西塞羅說過,教育的目的是讓學生們擺脫現實的奴役,而現在的年輕人正竭力做著相反的努力——為了適應現實而改變自己。中小學教育不用再說,一切為了分數。高校的學生不再苦惱于分數,但畢業時找工作、考研的種種心態和動作極其吻合了西塞羅的說法。約翰杜威在《經驗和教育》中寫道,“也許人們對于教育最大的錯誤認識是,一個人學會的只有他當時正在學習的東西。其實,伴隨學習的過程形成持久的態度也許比拼寫課或地理歷史課更為重要。因為這些態度才是在未來發揮重要作用的東西。”這個觀點主要是有感于自己的考研過程和過年回家遇見剛上小學一年級的小侄子貪玩、不愛學習。一段時間積極努力的自主學習,養成了良好的學習習慣和學習方法,受益終身。如果小孩從小就缺乏好的學習習慣和方法,將來恐怕很難在學業上走得更遠。在中學時代,所謂“差生”不如“優等生”的地方不在于小學那點皮毛知識,而在于多年來養成的學習習慣和方法,它們影響的不僅僅是中學,有可能是一生。
娛樂至死讀后感范文5
“在這里,一切公眾話語都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并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愿地成為娛樂的附庸,毫無怨言,甚至無聲無息,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尼爾·波茲曼
當人們密切關注奧威爾關于1984年的預言沒有成為現實的時候,在歡笑與興奮的背后,人們忽略了赫胥黎的關于人類社會更為恐懼的預言,他說人們是由于享樂失去了自由,我們將毀于我們熱愛的東西。很多人會對這樣的宣判不以為然,因為大多數人感到現在的我們是幸福的,生活是很迅捷與便利的,我們可以坐在家里遨游世界,我們的大腦可以更快地被四面八方的消息填充,我們可以實現“坐一隅而觀天下”的絕妙優勢。然而,我們都不知道,正是這汪洋如海的信息,我們會變得被動和自私。
今天,我們坐在這里,必須感謝尼爾·波茲曼——這位偉大的媒體文化研究者和批評家,是這樣一位和藹可親的老人甘于將自己多年來的研究經驗精華著書成冊,他用自己謙虛的智慧試圖警醒我們,我們的投入與沉浸已經超乎了本該有的限度。
馬歇爾·麥克盧漢有一句著名的話語:“媒介即信息。”他認為,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了解這種文化中用于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不過,波茲曼有著更為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于,雖然它指導者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媒介更像是一種慢性毒藥,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后,你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采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為它已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
在環保觀念蔓延的社會里,或許有人對過多的紙張性產品的出現不屑一顧,高打著“節約資源”的口號將目光投向更多的電視與網絡媒介。印刷機生產的垃圾可以讓大峽谷滿的溢出來,電視產生的垃圾無足輕重。不過,我現在必須做一下觀念的調整,從客觀上,我們看到了印刷機排放的垃圾,更可悲的是,我們正在經歷著思想和靈魂的垃圾污染與侵蝕。從這一點上,我們應該多多借鑒以前的社會形態模式,印刷統治下的美國所造就的印刷統治下的思想是多么的富有時代造就力和認識力。路易斯·芒福德寫道:“印刷書籍比任何其他方式都更有效地把人們從現時現地的統治中解放出來……鉛字比實際發生的事實更有威力……存在就是存在于鉛字之中:其他的一切都將漸漸地成為虛無。所謂學習就是書本的學習。”這是一個閱讀蔚然成風的時代。所以,18世紀中期,報紙數量大增,詹姆士·富蘭克林也在《紐約時報》上慶祝自己和其他報紙的成功:這是事實,報紙是知識的源泉,是現代人每一次對話的靈感來源。所以,聆聽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辯論時,聽眾可以津津有味地聽取7個小時而不露厭煩之色,他們的演講充滿著濃郁的書卷氣,那種強烈的共鳴感使人們看到用耳朵加工復雜的信息產生令人嘆服的力量。
當信息發展到用電視和網絡進行傳播時,我們更多的是在追求什么?緊跟時代的步伐,我們被流行語占據。張柏芝、周迅等一線明星的照片出現在陰間結婚證上,她們被“冥婚”了;一位激進的言論者韓寒因為發表過多的被政府認為不當之辭,博客文章幾番被“和諧”;還有人被審判……所以,我也緊跟時代這樣說,信息的浪潮中,我們真真正正地被“娛樂”了。
波茲曼談論到的娛樂媒介都是以電視作為依托的,因為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網絡并沒有像電視成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這兩者的信息傳播都是相通的,電視的隱性娛樂化存在也是網絡的一種折射。
塔夫脫,美國第27屆總統,體重200磅,滿臉贅肉,或許他應慶幸自己生長在那個年代而成為領導人。如果是現在,他若能成為總統簡直是“天方夜譚”。因為更多的人關注的會是那些體型勻稱,富有魅力的家伙。
現在,即使是最優秀的政治家也要在提高自己的演講水平時更醉心于表現自己的最佳形象,誰不想讓自己的形象好一點呢?如果不想讓自己的形象討人喜歡,那他一定有問題。但是,電視和網絡的存在的確損壞了“形象”的名聲,因為在上面,政治家們給觀眾的并不主要是自己的形象,而是觀眾想要的形象。我們生活的時代里,“政治知識”意味著圖像而不是文字,可想而知,當政治這樣嚴肅而理性的東西都要極力去跟圖像、臉面掛鉤時,其他的非嚴肅內容得去尋找多么荒誕的形式來娛樂我們的觀念。
于是,當《新聞聯播》節目依舊以它每年不變的呆板模式出現時,很多人會在晚上7:00的時候避開CCTV—1頻道轉去看CCTV—3的《動物世界》或是看齊魯電視臺的電視連續劇;當各地都在爭奪收視率的時候,更多的娛樂節目紛紛出臺,主持人東一拉西一扯,南轅北轍的話好像說的句句是味,誰的造型雷人,誰更能吸引眼球。再者,一堆堆的娛樂節目層出不窮,可是最后歸類,換湯不換藥的東西,有時候覺得那些人也真是辛苦,想要娛樂他人先要踏踏實實、徹徹底底地娛樂掉自己。
有時候,網路和電視是同步的,有時候網絡的信息比電視更具有靈活性,鼠標輕輕一點隨處就是鏈接,我們無法去過濾,因為被吸引,所以被埋沒。就這樣,我們坐在了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憑他們呼嚕呼嚕地將東西傾倒給我們的大腦,我們看到了娛樂,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聲中,頭腦就被沖刷了,變得麻木了。
我們更關注赫胥黎的警告,當文化成為一種滑稽戲后,我們就會面臨著文化精神的枯萎,或許有一天我們面臨的是笑容這個無形的殺手給我們造就的死亡案例。人們偶爾會感到痛苦,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笑以及為什么不再思考。
今天,我們在這里,還是要再次感謝波茲曼這位老人留給我們的一卷精神財富,當我們在察覺即將成為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時,就該多找個途徑去塑造我們這個物種的本來應有的高等面目,我們應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讓媒介主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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