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年春晚觀后感結尾
龍年春晚觀后感結尾
如果按照往年對春晚廣告收入的預測,央視放棄了一筆幾億元的收入。這臺晚會以往夾在市場和計劃之間,既收獲利益,也收獲罵聲。今年春晚在它的計劃與市場身份之間做了一個選擇——它放棄了30年積累下來的壟斷力在經濟上的收益,看起來是要回到為人民過大年喜興娛樂服務的純粹路子上。但它能因此獲得掌聲嗎?
春晚30年,達成了兩種屬性:它挾巨大的影響力成為新民俗,又是國家政治文化生態的藝術表達。春晚的每一面,都映射著國家的某一部分。當說到經濟時,它成了國企,人們會因此質疑它依靠壟斷獲利。當說到為人民娛樂服務時,它成了行政單位,人們又會質疑它形式僵化,居高臨下,規則眾多又漏洞重重。其實,當我們在抱怨語言節目越來越不可樂時,背后的癥結可以引申到我們的教育體制——戲劇教育與時代需求的脫節。當我們抱怨這臺晚會的審查和僵化時,我們也參與了審查——各種口味的廣大觀眾對節目的想象和演繹,同樣也在干擾春晚的創作和呈現。今年春晚的小品統籌王寶社曾經參加多屆春晚的創作。他說,曾經有一個只有幾句取笑“獸醫”的小品,審查時,閆肅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第二天,馬上就有民間的聲音批評它在丑化獸醫,結果,節目臨時取消。
央視的老文藝部主任鄒友開說,春晚外部環境的變化是價值觀的分裂,有共同的民族事件來凝聚人心了。每個家庭,每個個體的私人生活匯成著社會主流。我們以個人的微小情感來衡量,對抗這臺晚會的宏大正確,這種以小搏大的對立,因為互聯網對個人話語權的解放,而成為一場極易感染,卻又訴求各異的罵戰。春晚的功勛演員趙本山是這種民間混亂情緒的代表。他連續多年蟬聯“我最喜愛的春晚節目”第一名,也是民尋最不希望看見的春晚面孔”第一名。
不僅是觀眾,藝人也是個體化對春晚的挑戰之一。為了拍攝春晚30年的紀錄片,央視導演李俠采訪了幾乎所有歷屆導演,“和演員之間的矛盾從2000年就開始了”。這實質上是春晚和市場的矛盾和戰爭:國內的娛樂市場,雖然還不能孕育出世界級的巨星和與好萊塢媲美的視覺美學,但是依賴于熱錢泛濫,它足以產生可以與傳統權力抗衡的利益回報。當商業娛樂文化成為社會生活中更有壓迫性的力量時,春晚對藝人的吸引力和權威都在減弱。市場已經完成對藝人的價值細分,但在春晚,他們同工同酬,拿著近乎公益演出的報酬。體制內外的兩個舞臺,不共用一套審美標準,不共用一套利益回報體系,不共用一種作品制造流程。這些差異拉扯著演員與春晚的距離。春晚與藝人的關系,不再依賴于壟斷舞臺而形成的強制權力,也無法量化為金錢關系,而成為導演組與藝人之間復雜又微妙的智力博弈。
這是這臺國家綜藝晚會面臨的處境——它需要重新搭建起國家和個體之間的.通道。這個通道不僅要聯系國家意志與個體情感,還要建立計劃和市場的過渡方式,重新分配這臺晚會中國家和個體之間的權重。
通道重建的難度已經在以往體現出來了。創新一直是歷屆春晚導演標書中的關鍵詞。今年的總撰稿于蕾研究了前幾屆的串詞,幾乎能倒背如流。她提到其中一屆春晚,“當時我還在上大學,幾乎完全沒有印象了”,但現在研究串詞時才發現,撰稿人在節目連接上非常花心思。“你怎么能夠否認電視人30年來的創新精神,真的是一直在創新。”于蕾說。但這臺晚會背后強大但僵化的體量,以及生產過程中的層層關卡,可以很輕易地淹沒所有個體的思維,讓創新和變化,成為一些空中樓閣一樣的概念,總是高懸在導演組的腦中,卻難以傳遞到觀眾。
春晚還可以變化嗎?春晚還有能力呈現出不一樣的面貌嗎?
今年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是哈文和她的團隊。和往屆寫標書方式競標總導演不同,2015年的哈文是被直接指派到這個職位的。她帶領的是一個平均年齡不到30歲的團隊,總撰稿于蕾是1979年生人——這個任命本身就是對春晚安全性的挑戰。他們從財經頻道轉到文藝頻道才不過兩年,他們以往做的多是制作草根節目,缺乏和明星打交道的經驗,也缺乏對上層審查節目標準的掌握和揣摩。所有對春晚的無知和缺乏經驗,反而成為一種特質:他們沒有套路,沒有人情,也沒有預判。央視文藝頻道主任張曉海說,這是換D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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