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說日的散文
萬物生長靠太陽,這句老話透著無限的真理性。日頭當空把陽光普照給大地,陽光成為大地上出現并擁有各種財富各種可能的最根本條件,地球上的一切生命和運動的能源都來自太陽,沒有太陽的后果是不堪設想的,僅僅由于照射角度的不同,地球上就出現了在人看來是天淵之別的炎熱與嚴寒。
大河滔滔,逝者如斯,不舍晝夜。不知有多少人面對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水發出感嘆,著名的和不為人知的,什么階層的人發什么樣的感嘆。我也曾長時間地坐在河邊發呆,我所想的相當簡單,這不盡的河水注定是向東流入大海的,它們是從哪里來的呢,詩仙李白在喝醉酒后冒出一句: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千百年來不知誤導了多少受眾。他只說對了一半,而另一半十分關鍵,不知是李白缺少必要的地理常識,還是詩仙不屑于細究事物的就里,事實上河水來自天上,而天上的水來自地面,有了蒸發和循環才有了無盡的滔滔河流,才有了看似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水源。而日照就是這一切的原動力。
太陽是一切能源的根本,位于食物鏈最底端的植物,靠著光合作用從太陽吸收了能量儲存在自己的果實里,植物需要的水分,從根本上說也是太陽從海洋里搬運過來的。動物們吃了植物的果實間接地從太陽中汲取能量。深埋于地底的煤碳石油天然氣不過是太陽能的變相儲存方式,至于電力不過是人類對太陽能量的變種應用罷了。太陽天天從東方升起,是最為天經地義的事情了,也是最自然不過的自然現象,不用祈禱不用感恩,誰都不能阻止的事情當然就沒有人去多想。在陽光的普照之下,大地上的萬物有了生存的基本條件,于是便倚仗了各自從太陽上獲取的力量開始新的競爭,競爭的極端殘酷的,游戲規則是你死我活,我要活就必須讓你去死,把你從太陽上獲得的恩賜直接轉移到我身上,成為我的能量。如此這般一些開始便占盡先機的物種越滾越大成了陽光下的強者,一些物種不知在哪個環節上出了毛病陰差陽錯地被擺在了強者的案板上,淪為可以任意切割的下酒菜。對此太陽不能出來主持公道,在太陽的辦事機構里不存在調解委員會一類的單位,它只是照常是一天天出來給你們提供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它永遠以一張和氣的大氣的臉面對著每一個能夠顧及的角落,笑看著地球上演出著一幕幕悲喜劇,笑看建設與毀滅、哺育與屠殺、關愛與陰謀,笑看欲望的藤蔓結出一個個或甜或惡的果實,笑看天堂地獄滄海桑田白云蒼狗在一塊地皮上反復輪回,當然太陽并不知道原來地球上的物種們爭來爭去的,其中還有想當太陽的,雖說這只是源于對太陽膜拜的情感轉移,卻無論如何都顯得過分。
太陽對大地的態度在我看來多少有些不負責任,它把調節的'任務下放給了地球,而地球在執行這個神圣使命時又是那樣地遲緩,對一種動物就放任它無節制地長大,大到根本無處藏身,天氣冷了點兒它們光著巨大的屁股裸露在寒風里一命嗚呼絕種了。對一種自封為靈長目的進化動物也缺少必要的管教,放任他們借助可以制造工具的優勢來放縱欲望,用手里的工具制造心目中的天堂同時也在為自己挖掘墳墓。這時的太陽有點象某些只知溺愛孩子的家長了,該說話時不說話,該出手時不出手,非要等孩子們把家業敗光了,痛定思痛從零開始,或者干脆就滅絕了換一批新的物種從頭另來。太陽對萬物的尊重由此可見,它不會干涉到那么細節里去,它肯定不只眷顧著遙遠得以光年計算距離的那個小小寰球,那里的事就交給那里的居民自己去辦吧,好在他們已粗略懂得了有關物極必反天行有常這些初級道理了。
照理人們對太陽應該別無二致感恩的,太陽在向大地無私提供一切的同時,顯然不會照顧到每時每刻人們的具體需求,陽光是固定的而接受陽光的方式和條件是地球自己的事,陽光因了地表條件的不同表現出的強弱差別被人們冠以千姿百態的富有感情色彩的稱謂,其中便絕對不會只是歌頌的,甚至有詛咒的。人們限于認知水平和思維的惰性,把一切抬頭仰見的物事歸結于天和日,也就決定了此二公時為祖宗時為惡魔。從古到今把太陽比做什么的都有,一些頂天立地的英雄壯舉也大都拿太陽來說事。更可笑的是一首兒歌里竟生出的種太陽的奇思怪想,太陽在這里成了類似冬瓜的東西,丟下一粒籽就能長出一大堆,卻完全不進而想想一大群太陽掛在天上會給地面帶來何種災難性后果,在一首歡快的兒童歌曲里開著宇宙級的玩笑。
太陽依然固我,永遠普照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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