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散文隨筆
推開窗,涼風習面,時間確是到了深秋的季節(jié),姑娘小伙子們的衣著還是夏天般的熱情。路邊的梧桐,像是在歌唱氣候的變暖,幾片梧桐落葉悠哉的從枝頭退出城市的風景視線。一對老年夫婦,單著上衣精神益樂的向前走去。她們的背影牽引起我的記憶。
記得在上小學的這個時候,豬圈的矮屋面上已經(jīng)有過霜的蹤跡了,路旁蔓草已然寂靜,不在頂著露水打濕腳步。院里菊花正燦爛盛開,轉(zhuǎn)角處可以隱隱約約看見梅花的倩影。
在這個季節(jié),母親因勤于冷水而漸生裂紋的一雙手。每天夜里縫補衣服,納鞋底。偶爾還瞟一眼我身上被子蓋好沒有。這個季節(jié)父親經(jīng)常同牛一起走在秋耕的`地里。我星期天也會跟在后面撿被犁翻出的遺漏紅薯。
想起這些,我像個還沒斷奶孩子。總是想依偎一下童年的時光。這時光似一輪新月,一路圓向我的記憶。這時光像一支不滅的燭光,是風吹雨打都不滅的。它會在失眠的夜感動盈眶。成淚滴沉淀繼而綻放。
在那個貧困且真誠的年代,父親就是一個神。不!比神偉大得多。在父親的眼里,只要人生的正派,就沒有過不去的坎。不過父親也有睡不著的時候,比喻在每年向國家交公糧的時候。因為父親是村莊的隊長。有一件事給我留下一個深刻記憶,老師布置作文讓我們寫《父親》。我寫了這件事,得到了老師的表揚,引來同學們的羨慕。我的意了好一陣子。其中一段這樣寫道:會場鴉雀無聲,父親鏗鏘的說道:向國家交公糧是我們農(nóng)民每年的頭等大事。這幾天大家必須起早摸黑的趕在好天氣里收割。必須保證公糧干燥和飽滿度,必須保證公糧不缺斤不少兩。父親的話像一座山,沒有人能撼動。父親的三個必須也讓父親失眠了好幾個晚上。
時光在經(jīng)意或不經(jīng)意中匆匆,我不想寫父親的永別,還有生活里感動的每個細節(jié)。因為這些是無法用文字能表達出來的暖意與思念。畢竟生活的記憶不是藝術(shù),這種記憶是心靈深處的偉大。這記憶早已成為我珍藏的史冊,我會用這片熟悉的鄉(xiāng)土,去找回都市里的不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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