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的記憶仍有余溫經典散文
翻開過往的筆記,曾經的一切,村莊心房的記憶,墨香還在,飄香在四季中,散發陣陣香味。那些年,那些消逝的記憶,春秋洗禮,仍有余溫。那些人,那些早已歸于塵土的開拓者,誤落塵網,做出一些難以理解的事,如今想起,頭冒清汗,依舊陣陣恐慌,幾夜忐忑不安。
那年,那歲月,那一個寒冷的冬天,北風呼呼吹著,村頭的皂莢樹搖擺著滄桑的肢體。天空沒有鳥的影子。沒有下雪,卻格外寒冷,陣陣寒冷。爺爺起得很早,抽了幾口旱煙,扛著鋤頭,和村民一樣,向白龍廟山上走去,開始一天的勞作。
爺爺似乎等了一個小時,村大隊長才來,拿出昨晚寫好的講稿開始傳達上級精神:“為了來年有個好收成,人們能過上好生活,我們大隊得加把勁,把干活效率搞上去,也就是把村里所有土后邊的草鏟干凈,把那些大樹小樹砍掉,鼓足干勁,大煉鋼鐵,提高村民的生活水平。”爺爺看著這一切,心里默念著:“這不是瞎鬧嗎?不按照規律辦事,最終受傷的還是老百姓自己,假如真的到了,鳥離開山林,魚不在水里游,那人類的歸宿又將會在哪里呢?”但這一切,雖荒唐,卻無法改變,必須得勞動,必須要聽指揮,才會掙到吃飯的公分。
一聲哨子響,那些村干部開始瞎指揮,山里的,田野里,老屋前的樹,都遭了殃。幾天時間,村里的白楊樹,松樹,青岡樹,柑橘樹,桃樹,被洗劫一空。山里沒有了鳥聲,春耕時節,布谷鳥不叫,花不開,田野草木叢生,許多植物,動物都沒有生存的環境。烈日照耀,大地似乎要被蒸熟一般。爺爺靜靜坐在家門前,小憩一會兒,夕陽西下,突然,后山上熱鬧極了。
爺爺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只遠方而來的小猴子,跑入村莊,迷戀這陌生的地方。當它正在游蕩時,漫山遍野全是人影,全村都在追逐它。看著它孤獨無助,爺爺本來想解救它的,可被奶奶喚回,因為那樣會被村名看不起,遭人唾罵。最終小猴子被人們捉住,用鐵鏈將它鎖在村長家,從此失去自由,整整十多年,淪為別人玩弄的物體,直至生命終結,也沒回到心愛的森林。這一切,都是違背規律的事,害人害己,害自然。村民那是自己撬石頭扎自己的腳,當風云劇變,受傷的還是自己。
那個三月,春的腳步走得很慢,總看不到蔥綠的世界,種子沒有機會播下。那段時間,人們把從各處砍來的樹,整齊的堆砌在一起。有的準備用來燒火,有的用來賣錢,有的用來大煉鋼鐵,總之,各有各的用途,各有各的欣喜。此時,大地一片狼藉,荒蕪一片,因為久久沒有雨的影子,往常熱鬧的`村莊,那時看不見生機。為了活下去,村民又在光禿禿的地里,把所有野菜挖掉,疏松土地,種上玉米南瓜,豆莢和高粱。以為秋天會有一個好的收成,全家人可以吃一頓飽飯,過上好生活。
不曾想,天公不作美,干旱許久的村莊卻突降大雨,村民剛剛睡下,剎那間,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十多天沒停過。土地里沒有什么可以擋住水,村民跪倒在地,祈求上天,也于事無補。眼睜睜看著沒發芽的種子被水吹走,小橋斷了,小溪邊,家門前,鄉村小道,到處都是水。隨而又誘發泥石流,山洪,把村莊包圍起來村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何去何從,我家住在高出,所以沒被水淹。后來村長機智,讓人們往高處跑,往平坦的地方跑,才幸免于難,撿回一條性命。
此次災難,誰也無法預料,來得很急,嚇壞了村民,給村莊帶來嚴重的經濟損失,成為一個血的教訓。王爺爺家的房子,家具,僅有的糧食,一夜間,都被洪水拖走,顧之不及。能撿回性命就不錯了。洪水襲來時,李奶奶正在睡覺,因為白天一直在土里忙碌,累的不行,就早早睡下。可是厄運已經來到家門前,她不幸被水包圍,大水洶涌,不料房子倒塌,她被活活壓死,待到家人救起時,早已奄奄一息,讓人嘆息,生命可貴,自然真的不容破壞。
“生我者父母,養我者土地。”一花一樹,是我們生活的伴侶。一草一木,是我們親密的朋友。看好我們周圍的樹,是我們的責任,一片片青山,一片片綠水,一春原野,幾處花香,是我們心靈寄托的港口。自然母親賜予我們的珍寶,棄之不得,丟之可惜。
那些記憶,那些時光,也許隨風而逝,但那血的教訓,啟迪你我。過好今天,不忘過往,關心當下,了解自然,一條魚,一只蝴蝶,都是我們的朋友,對待朋友,豈能不顧一切,不思教訓。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自然母親賜予我們生存的環境,讓我們看盡春風的溫柔,夏雨嬌美,秋葉飄舞,冬梅堅強。茫茫人海,有新鮮空氣,漂泊山里,有明月安慰。來到村莊,村民早已種滿樹苗,春風過,生機盎然,楊柳依依,那些年,那些記憶,雖然消逝,仍有余溫,永遠指引著我們,教育著我們,鼓勵著我們。
關愛自然,關愛生活,讓世界,家園,生生不息,長盛不衰,被綠蔭環繞,消逝的記憶,散發余溫,面朝自然,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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