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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捕的作文
在平時的學習、工作或生活中,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題集中,圍繞同一主題作深入闡述,切忌東拉西扯,主題渙散甚至無主題。相信許多人會覺得作文很難寫吧,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冬捕的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冬捕的作文1
溱湖,又名喜鵲湖,素有“水鄉明珠”之稱。
這是一座格外幽靜的小鎮,巷子里鋪著布滿青苔的石板,到處溢滿古茶樹的清香。風拂過,波微蓮動,輕托紅綢,靜靜守護著這一湖一鎮。于是對溱湖的情感便溢滿心河,伴著船家的漁歌,漸漸融入這綿綿軟軟的水鄉情懷……
冬捕,算是這兒的老手藝了,不知是何時興起的,反正打小兒就總聽老人提及。
船頭,是兩位經驗豐富的老漁民,背對著我們,看不清面孔,背微微佝僂,卻強健有力,還有幾名中年人和青年人,有的搖櫓,有的整理網兜,大家都穿著膠皮衣。順著浮標,他們抓住漁網的邊,然后,緩緩地、緩緩地向岸邊移動。
一片寂靜無聲,湖面依舊風平浪靜。
“嘩”一聲,湖水里隱約閃現出一個巨大的、灰色的影子,而后,魚群出現了!
這壯觀的景象是我從未見過的:千千萬萬條魚在漁網中掙扎、蹦跳;大的小的、白的黑的;有肥碩的花魚、黝黑的烏魚,甚至有兇猛的鳡魚……魚尾和鱗片在陽光下熠熠閃光,那魚嘴一張一翕,似在尋找最后的生機,四處飛濺的白沫也讓岸上的觀眾親身感受到這場較量的激烈程度。此刻,幾位漁民死死拽住漁網,他們面色平靜,不茍言笑,看不出情緒變化,只有一雙雙眼睛透出心底的吶喊與倔強。就在這時,像約定好了似的,手持漁兜的,開始收網了,一雙有力的胳膊,拉起寬大的漁網,就那么一掀,一大網活蹦亂跳的魚拉拽著網兜急劇顫動,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仍一臉淡然。不慌不忙,也不必爭搶,常年的勞作讓漁民們有了一種默契,這種默契無須多言,也無須過多的表現。漁獲被一網又一網兜進船艙,濺起的水花使船艙積蓄了沒至膝蓋的積水。面對冬日凜冽的寒風,全身濕漉漉的、已不知是湖水還是汗水的漁民們如同一棵棵水杉樹,頑強地生活著,隱忍而倔強。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里,是溱湖水養育了他們。
滿載一船船漁獲,靠了岸,游客們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特別是其中的魚王竟是一條重達46千克的鳡魚。現捕現賣,湖邊的'魚市很快熱鬧起來,驚嘆聲、討價還價聲不絕于耳。剛才的漁民們呢?他們遠遠地站著,水順著袖子往下流,憨憨地笑著,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豪。他們中間,有發稀須長的老漁民,有兩鬢微白的中年人,也有精力充沛的年輕人,跨越了年齡的阻礙,幾代人做著同樣的事。
“傳承”二字,忽地在腦海中飄過。傳承,既有傳又有承,將冬捕傳承下去,后生體悟到的已不僅是技藝本身,更是一種堅忍的毅力、一份匠心的堅守。
冬捕的作文2
十二月的北地,朔風肆虐,這不僅是對生靈的考驗,更是對北地文明的考驗。
深夜里,一隊星火緩緩蠕動著,似是這冰原上唯一還有點生氣的。眾漢子的身影在火光搖曳下若隱若現,在默契的靜中前行。
領隊的漁把頭舉了舉火炬,示意眾漢子停下,眾人迅速卸下裝備,漁把頭敲擊幾下冰面,定好位置,雙手一并使勁,便插下了翅旗。
定好翅旗,接著便是鑿冰眼。漁把頭自翅旗兩側約七十度角開始每兩百步作標記,眾漢子不敢怠慢,迅速跟上,鑿開洞眼。不久,起完了眼,漢子們拿出了特制的'漁網和長桿子。這網網眼約兩指甲蓋大小,由祖上定下;這長桿子叫做穿鉤,漢子們用它帶著網進入冰下水中,再從先前鑿開的眼中慢慢牽引,來布置網,這步叫做走穿鉤。
許久之后,網已布好。此時漁把頭站在架起的火堆旁,終是能看清了臉,好一個漢子!瘦削的臉好似快刀斬過一般,又好像被細砂打磨過一樣,全然不顯萎靡,只見威勢,可他那眉卻不知為何凝結了起來。
漁把頭從灰暗的堆里拿出五彩斑斕的服,神秘的面,古樸的杖。這是最最重要的一步,祭神靈。他熟練地舞了起來,每一步都充滿力量,卻完全不顯出格,他仿佛融入了冰原,融入了天地,在他那大開大合的舞步中,顯現出千年北地文明的化影,這舞是一個文明對自然最原始的崇拜,眾人呆了,直到漁把頭開口呵斥,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趕快起網。
漢子們一聲吆喝,將網拉起幾分,似乎有些輕松,三三兩兩的鱸魚鰱魚似是在嘲笑眾漢子般跳將起來,眾人的動作凝滯了,有議論聲起“會不會又沒多少?”漁把頭看著眾漢子,只呵道:“快干活!”眾人繼續,可一青年卻仍呆著。搓了搓手,哈了口氣,手指頂仍涼,不管,他尋頭兒去了。
“頭兒,為什么我們不用用那査村的高科技來捕?省力多捕啊!”
漁把頭只凝著眉不言語,確實,査村捕得多,那高科技號稱聲吶定位,密網細捕,雖然不甚解,但光密網就能壞了這千百年北地文明,這是對自然的大不敬啊!他忽然憶起三十年前的漁把頭對年輕的他說過的話:
“這北地靠的就是冰河,只有我們放小魚一條生路,冰河才會留我們一條活路!我們絕不能敗壞我們的千年文明!”
漁把頭只揮揮手,“繼續干。”青年只好回去,而眾人也迅速重整,繼續干活。很快,漁網一沉,有數了,漢子們迅速把繩子掛上馬匹,借助馬力一并起網。
天邊射出一道金光,接著便扯出了太陽,不多時半鋪了冰原。眾人捕的魚大概夠數,疲憊的他們把魚裝上載具,獨漁把頭一人呆站著,背著陽光,遠眺黑暗,他的眉仍然凝著。
漁把頭在想什么,沒人知道;而北地文明的明天是怎樣的,也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