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人在旅途的散文
一
湖北大鼓聲聲傳來,孩子們在船上嬉戲,一對情侶的柔情蜜語也絲絲入耳,江風微微襲來,兩岸碧綠惹人心醉,東流的江水一如我對你的思念在流淌。多少年的沉思,多少年的等待,讓這思念成了滄海桑田,我已等了很久很久,不要你沉默,我承受不了這愛的沉默,但是我知道能讓你說出那三個字是多么地艱難,云淡風清的誓言不及電話里傳來的一聲 “喂”,我只好在遙望你的日子里裝滿了相思,把思念幻成暢想,讓激越的感情澎湃。
不要讓我等得太久,讓你的雙肩成為我的一道攔墻,在我孤寂的時候,我想靠在你的肩上,淋淋地傾訴,我不想駕著“夢精靈”飛駛在街上,抖落著我的寂寞,不想在大雨中淋著我的苦痛,我的思念。我想為你寫一首“一生”的詩歌,讓詩歌中的你走出來與我長守月夜,迎望日出日落。
二
你是一把傘,在我到來的一刻,撐開你的傘吧,請為我遮陽避雨。那毒毒的太陽、那傾盆的涼雨,讓我的心好累好累,攬住我嬌弱的雙肩,給我關愛,有你的關愛,我會笑對任何風雨雷電,牽著手我們一同上路吧,我為你唱一首“今生無悔”的歌。帶上我吧,無論是攀登崎嶇的山道,還是穿越荊棘密布的叢林,我永遠是你傘下的同行者。
三
我是一架古箏,一架橫臥在你膝上的古箏,在你指間的觸碰下奏一曲喜顫的`音樂,讓我一切的感知都舒展在你的視線中,讓我的心靈在這樂聲中沉醉。我是你唯一的古箏,任你悠然彈奏。無論是凄美的旋律,還是歡暢的曲調,都會在行云流水的指間淌過。我從未想過你奏什么曲目,只想在你的俯視下,在你的召喚中,橫臥你的膝上,用心不斷地應接。
四
江風柔柔地迎面吹來,我的心如水中的微波,不斷起伏的微波里,漂滿了對你的思念,耳邊的輕音樂,兩岸的碧綠,手扶舷欄的我,此刻多想你與我并肩站在一起來欣賞江面上朦朧的煙霧。我愛過你嗎?一千次、一萬次地我問自己,愛過,真真切切地愛過,見不到你的思念,見到你的心痛,我佇立的遙望,讓時間風化成了相思林中的相思樹,這棵樹上刻滿了愛你的標記。
江中的霧揮不去,如揮不去我對你的思念,江中的水流不完,象流不完的我的相思淚,我和著相思淚唱著一首歌,不改初衷等你一萬年。
五
端坐船尾,面對滿桌菜肴,目睹杯觥交盞,此刻的你也在酒桌上嗎?醉酒中的你邁著蹌踉的步子,可有人攙扶?醉酒后的你可有人為你倒一杯茶?可有人在旁守侯聽你的醉語?為你擦一把臉,掖一下被子?
路太遠嗎?可心卻是那樣近。何日才能在你的身邊,為酒醉的你倒一杯濃濃的茶,看著你沉睡在夢中,然后為酒醒后的你做上可口的飯菜,多想你買的那條做飯用的圍裙能成為我的專利。
六
沉重的夜又降臨了,夜泊在船上,船也要靠岸了,一對老人相互攙扶著和很多旅客一起等候著,朦朧的燈光中兩位老人的白發在江風的吹拂下,是那么惹眼,老漢脫下外套披在老婆婆的身上,以及他們的相互謙讓,使我的眼睛一陣潮濕,也許,他們有過爭吵,有過矛盾,但是寬容讓他們牽著手走進了生命的黃昏,共同寫下人生之歌。
船上仍然播著不知名的曲子,如泣如訴,岸上閃爍的燈光是你守候我的眼睛嗎?我的心語你收到了嗎?多想變成一只小鳥飛到你的身邊,你用心靈的樹枝為我構筑溫暖的巢了嗎?曾經滄海難為水啊,是誰許下了這個誓言?夢在飄零,心在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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