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一場風暴散文
我在渴望一場風暴,一場激越壯闊的風暴,一場能席卷一切陰霾的風暴!
——題記
浪漫的詩人雪萊說:“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于是,我就模模糊糊地在寒冷的冬天里等待、期盼、想象——在等待著春天的來臨,期盼著百花的盛開,想象著蝴蝶的斑斕。就在昨天,這一場徹骨的春雨就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其實,所有的春天并不都是絢爛的。原來,瘋子詩人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更多的又是一種遙不可及的祝福和渴盼,它只存在于時間與空間的想象之中。
“一個人逃離痛苦的動力遠遠大于追求幸福的動力”——每次在聽你像哲人一樣說這話的時候,我都會傻傻地看著你笑!我不知道你明白與否:于我而言,傻傻的就是一種幸福,傻傻的就是一種動力!其實,我真的忘記告訴你了:在我的內心深處,無論動力的大小,逃離和追求都是痛苦的!因為傷痛的記憶和慘烈的現實是讓人無法逃離和回避的。我知道,上前一步,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步,你我就可以觸摸到彼此夢寐以求的幸福,然而,我卻必須停下來。請原諒我的懦弱吧,沒有別的,我只是不喜歡把自己的幸福搭建在別人的眼淚和傷痛之上。
你喜歡把“世間最美的東西就是心靈的感受”這句話作為標簽掛在嘴上,不可質否,無論何時何地,源于心靈的感受都是美妙的。可是,你似乎忘了一點:我們都是凡夫俗子,離開了現實的土壤就不能生根發芽,更何況渴求開花結果呢?因此,無論心與心的碰撞是何等的激越與悲壯,都只能是一種叫做空洞的彌補。在塵世之中,那些滑過指尖和唇齒的相依雖然妙不可言,但是,當我們御下那件華麗的外衣之后,似乎一切都早就注定了這只能是短暫的夢幻與空蒙的泡影,一旦被風雨浸蝕被世俗推攘,它就會變成一簾幽夢里觸摸不到的海市蜃樓。爾后,你依然故你,我依然故我!
你說:花若盛開,蝴蝶自來。我雖非花,你亦非蝶,但是,我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也很向往蝶戀花的神圣與純美。我知道,你希望我能夠變得更加強大與完美,更希望我能變得更加充滿活力充滿魅力。因此,你不顧一切地利用你的直率,不只一次地在我的面前批評蝴蝶飛不過滄海的哀怨是因為它看不到滄海的前方就是香氣四溢的花園。其實,在我眼里,滄海前面有沒有香氣四溢的花園并不重要,關鍵是蝴蝶的心中還有沒有哪怕是一片小小的綠洲才是值得剖析的真實。于是,就在這個春天,你別出心裁地給我講述了許多成功人士的勵志故事,想方設法地讓我聆聽了眾多平凡人走向成功的真實存在,目的就是想從內心把我的激情和能量激發出來,讓我走出陰霾,然后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對此,我很感激并欣賞。只可惜,鄭州太渺茫了,太原太遙遠了!它就像我不可預知的未來,只能存在于美好的想象之中。這一如我們居住的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無論我怎樣努力也揣測不到它的深度和厚度,而一覺醒來之后,最終還是我一個人的兵荒馬亂!因此,在我的野心和雄心還沒有觸摸到溫暖和收獲的日子里,不知我能否承載著你厚重的希望?
生活之中,無論心靜與否,難得糊涂都是一種至高的境界。面對現實,我真的很想摘下那副有色的眼鏡,讓眼前的一切都變成混沌而模糊的美麗,然后,我再坦然地把陽光寫在臉上去生活,再泰然地把雨傘帶在身上去旅行。可是,我的腳步還未邁開就失去了方向!從此,步履維艱的我只得在原地停留,這大概就是上天有意在讓我品嘗“如果方向錯了停止就是進步”的荒唐吧!于是,我開始討厭那個孤寂落寞的海子——“喂馬,劈柴,周游世界”、“關心糧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一切美好的憧憬都被他的“從明天起”無形地限制住了!的確,“從明天起”就意味著今天的不如意不幸福,就注定了今天的孤獨與暗淡,就注定了無法融入塵世的悲哀。所以,我要改變——“喂馬,劈柴,周游世界”“關心糧食和蔬菜”,不是明天,而是當下,我要從“今天”開始!
于是,我有意把自己囚禁在文字和音樂里,我讀史鐵生,讀張小嫻,讀沈從文,讀我身邊的'作家和朋友;我聽汪峰的《如果風不在吹》,聽布依的《三峰》,聽子曰的《咿喲》,聽鄭均的《私奔》,聽水木年華的《完美世界》,聽灰子的《灰鳥》,聽沈依莎的《葉子》……然后,讓文字與音樂在大腦和心靈里一并洗滌我銹跡斑斑神經,期待著這個春天能夠與你的靈魂結伴而行。
你對我說:簡于簡,安于安。請你放心吧,我是個崇尚簡單的男人,縱使世事滄桑,我都會永遠把你的囑咐牢記在心的!無論身在何處,無論心在何方,只要夢想還在,只要信仰還在,只要追求還在,只要呼吸還在,就算前方的道路多么坎坷,就算未來的天氣多么惡劣,我都會帶上紙箋,帶上瘦筆,帶上陽光,帶上笑容,然后,慢慢為你寫詩,為你畫像!請打那扇開郁積的心門吧,甩開包袱,輕車從簡,放下羈絆,簡裝出行,讓我們一起以愛的名譽去找尋心中那道永恒的風景!
走走停停,我不怕風雨,我不怕天黑!真的,我在渴望一場風暴,一場激越壯闊的風暴,一場能席卷一切陰霾的風暴。就算這風暴超越了我的控制能力,就算我在風暴中身心俱焚從此不再涅槃,我也在所不惜,無怨無悔!于是,我想起了徐志摩和陸小曼……
之后,縱使手是冰涼的,縱使心是孤寂的,只要有那么一個人依然能懂我,我都會一輩子為你寫歌,為你高唱那首為你而作的心中的神曲——《我要帶你去流浪》……
不畏懼孤單
不在乎苦難
打開心門把自己流放
張開翅膀用心飛翔
面對生活放聲歌唱
歌唱幸福歌唱希望
縱使山高水長
縱使地老天荒
能放飛的是夢想
能著陸的是故鄉
我心愛的姑娘
不要害怕不要傷感
鼓起勇氣放開膽量
向前一步就是天堂
我要帶你去流浪
我心愛的姑娘
我膨脹我迷茫
我張揚我瘋狂
我要帶你去流浪
我心愛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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