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餐老人散文
昨天下午三點過一刻之時,材料部的張經理突然走出其辦公室,到我們所辦公的大廳高聲說道:“好餓啊,小劉,打電話給我點份米粉。”
小劉是公司的前臺,一個小美女。聽到張經理的話,她立馬脆生生地答道:“不行啊,一碗米粉人家不送的。”
張經理只好對著大廳里大嚷著尋找伙伴,“還有誰要點餐的?”話音剛落,坐我對面的首席設計設小萬便答道:“我也要一碗,加個雞蛋。”
有了兩個人,小劉便開始撥電話,電話剛一通,她對著米粉店的老板說著,“老板,物資十六樓兩碗米粉,加煎蛋的。”話音剛落,那邊應和了,她剛放下電話,市場部的涂經理又叫了起來,“小劉,給我也點份米粉。”
小劉似乎有點不開心了,大聲道:“剛才張哥問的時候你怎么不吭聲,真的是。”涂經理沒有和她一個小姑娘計較,默然不語,小劉提起電話繼續(xù)定涂經理的那一份餐。
說起這個涂經理我得多加兩句話,我個人不太喜歡他,平時說話就給人硬邦邦的感覺,也老愛擺出一副老大的模樣。前些天公司辦團購會,會場里一直循環(huán)播放著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我感覺聽得耳朵都起了繭子,便走到專門控制音樂的那臺電腦前,想要選擇一下其他的曲目。
我剛坐在那臺電腦前,移動鼠標,正在看著酷我音樂播放單上的歌曲,正看到一首合我意的歌曲,還沒點下播放。他就叫了起來,“喂喂,那個不要亂調亂動。”那語氣那眼神那動作都讓我很不爽,不開心地起身,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個破音樂嗎?
大約二十分鐘后,米粉送來了,是一個六十多歲近七十歲的老人送來的。他剛一進公司,就問道:“誰的米粉?”
坐我對面正忙著的設計師小萬舉了一下手,老人便將三碗米粉端了過來。看著他端得顫顫巍巍的蒼老雙手,我忽然覺得有些心酸,一大把年紀了,理應是享福的,卻還如此勞累。
小萬問他多少錢,老人好像不太會算賬,只說了三碗28.5元。這時候材料部的張經理自辦公室出來端自己的米粉,問老人一碗多少錢,他的回答又是三碗28.5元,張經理笑了一下,說道那一碗就是9.5元。
老人似乎明白不過來,站著沒說話,估計在心里算著究竟多少錢一碗。而后市場部的涂經理高聲揚起,像個大佬似的命令道,“把我的米粉端過來。”老人顫顫巍巍地端過去,我真擔心他將米粉弄翻了,好在有驚無險。
涂經理不知是耳聾還是咋的,又問起了老人多少錢一碗,老人還是那一句,“三碗28.5元。”
涂經理問人多少錢我倒不覺得有啥不妥,只是他叫人端過去時的口吻和語氣真的很讓人心里不舒服,他一個七尺男兒,還是一胖子,明明很悠閑地坐在電腦前無事,大可以像張經理一樣自己到小萬的桌上端他的米粉,他卻像個皇帝老兒似的`命令別人。顧客是上帝,有些人真把自己當成了上帝。
后來,老人收了錢,站在我的桌旁數了數。我瞅一眼桌上的盤子,那是他端米粉上來時用的托盤,我提醒了一句:”老人家,記得帶走你的盤子啊。”
他好像沒聽到,將錢放進口袋就走了,在他快要走出公司大門前,小劉又提醒了一句,“老人家你的盤子還沒拿。”
他這才反映過啦,又折回來取了自己托盤。
這一切,我看在眼里聽在心底,生出許多感概來。一切就如風起中文網上“西山紅葉”在其《老了》一詩中所抒發(fā)的那樣。老了,耳聾了,眼花了,對周遭一切都迷糊了。
只是,看見老人老了還生活勞累,我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父母來。他們現在已是年近半百的人了,也還那么辛苦。再過十年、十五年、二十年,他們若是也還如我看見的這個老人那般,那我心底會更加的難受。
我想,我應該努力奮斗,不為自己也要為生我養(yǎng)我的父母,為了給他們今后的老年生活一片安逸,我現在要加倍的付出與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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