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鄉間的一碗面隨筆散文
去過,就留了痕跡,知道是會讓別人笑話的。
聲音是別人發出來的,我管得住嗎?我需要的是不太去為別人的目光限制自己。
晚上的會結束,我自己請自己的客去吃面。一個人坐,上一碟淺淺的醋,且需是山西榆次的陳醋。再要一點用香油麻油屈過的辣椒面,放在前面,就散發別樣的辣香。這個時候你斷不可想俗世的麻煩,也不可理會旁桌莽夫畫拳的吶喊,你自可以坐定,聽大師傅在廚間下力的飛拽著燴面。
等待的時間,你盡可以讓小二送一杯生啤,一樣的菜都不要,體味純粹的酒味,感覺這奇妙的`液體折磨自己的舌尖,這才像是喝酒。
這時候,你盡可以消閑地邊斟邊看師傅把那面一段段下到鍋里,然后又用勺舀起湯品嘗。旋即,他會在鄉間如盆的大碗里放些個蝦米、牛肉、海帶,厚道些就給你再加一個鵪鶉蛋,最后他在你目光的口水里會再放上香菜,然后面出,放碗,澆湯。
然后自己知道,它一會兒就會消失在你的胃里,進入你的身體,滋潤你的心你的命,就像人間的好些個故事。
這便是又打發了一段的時光。自然,這樣的時光,恐只亦于在鄉間,道旁斑駁陸離的飯館。角色,自然若我。
只有我這樣的村夫,才喜歡淡淡的如面的生活。還有什么不理解的呢?
有時候明白,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別人口中的面。在咀嚼別人的談資里收獲隱私的快感!
我知道,無論過去,還是今天,我們都是別人口中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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