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抒情散文

　　朋友噓嘆中眼光閃亂告訴我：“家，是一個最不講理的地方。”

　　這點我絕對認同，所以低頭又點頭。

　　他說：妻子經常因為一點小事，牢騷不停也大發脾氣，多年了一如既往咬牙忍受了，是愛還是源于責任已經混雜不清，在他心里是這樣想，只因為在最艱辛、落魄的時候，她選擇了他這只“股票”，有緣走到一起結婚了。又俗話說“糟糠之妻不可欺”所以婚后基本沒有吵過架，沒有過夜的冷戰，一切只因為他在默然中謙讓。但是，也常常深思，是不是寬容澆灌了她的任性，讓其慣性著自能和自以為中心？苦惱時，他會把眼光調整看遠……

　　我沉默，不知如何評說和安慰，覺得我們有些相似，也有些相同，眼光對視是一片茫然。他的心一直在深悟，也一直似乎在沼澤里深陷。

　　他說：妻子經常眼光鄙視看他不順眼，也常嘮叨說：“我也早明白了，你對別人的事情比家里的要認真，事情到了自己頭上，都什么也辦不了……如果我當初不嫁給你……”妻子也常會對別人陳列種種說法，并且會舉出很多事例來證明他沒有她優秀，他似乎不配她。

　　我告訴他：我也承認自己沒有能力，所以難免經常在不自信中草率與怯讓。還是我們征服世界的能力太弱了，事業缺乏寬泛與高度，沒有厚重的滋養，女士們諸多牢騷和抱怨，也的'確能充分說明男士們一些蒼白、貧瘠、無能和很不給力。

　　我們眼光望著窗外，高樓上映照著溫馨的陽光，生活應該是很美的！

　　他低頭不在繼續細說，眼光分離四散有種茫然失措，我猜想他的妻子也會經常這樣嘮叨：“曾經的那熱情，曾經的語言，曾經的那般付出，曾經……”女人都喜歡翻老黃歷，或者握著你的失誤和缺點說事。她們不講理，總愛扇著感性的扇子折磨男人理性的成熟。她們內心應該也知道，年輕時的戀愛，那怕追談時浪漫坐過飛船，激情燃焦呈火焰山，那場婚姻場面再龐大與眾不同，家庭生活會令一切逐漸褪色，并驅于平淡之中。生活不得不在樸實、鄙視、低俗、人性的“吃、穿、睡、行、樂、思、習、養”中展現，一切需要長期的磨合、交織、互動、謙讓、合作、理解。

　　我開玩笑說：“要理解男人的辛苦，也要明白女人的心苦呀！”

　　朋友們：世界有“hiod不住”的動蕩，繁事紛擾，欲望之蟲如螞蟻堆積在軀體內爬行，恍惚中看風使舵，常遺丟心里本意。當代人多數是現實的，只仰慕權和認真錢。一般人并不是鶴立雞群耀眼，而是雞立鶴群般平凡，你似雞還似鶴呢？或許，像我一樣已經說不清前方是困是喜。跟隨流行，害怕像流行感冒可能染上病毒。欲想長成一棵大樹，再滋潤幸福一群人，卻常像小草一樣被人忽略與踐踏。

　　我也知道，我不夠大男子主義的勇猛，因為過于尊重別人善于謙和；我明白，權與錢操縱霸道著快樂路徑，但是時常還會為公平與正義去僥幸傻想；我覺曉，所堅持的慣性不是理想，但是有責任與道義馱負所以堅持屈忍；我心念，心有所雜念藏欲念，多是讓隨風而去，不會淋漓盡致去揮灑。

　　我告訴朋友：前幾天，在一位鄉鎮優秀工作者墻上看到了幾行字，覺得很有內涵，大概意思是這樣“你用微笑的眼光看人，多有春風般善意；你用挑剔的眼光看人，多是愚蠢之徑；你用學習的眼光看人，多有智慧；你用寬容的眼光看待世界，到處都會有愛……”

　　接下來，我們互相安慰要靜心。當我把心靜下來，我把“心”字放大來分析，像一位久經考驗的博學者告訴哥們，你仔細看：“心”字四個比劃里，找不到“一”橫，最鮮明是有豎彎鉤與點滴；“心”字像勺子里的豆豆，受熱就向外蹦；又看“心”字像釣魚的鉤，邊上有小不點像魚兒游戲在周圍；再看“心”字像堵殘垣的圍墻，墻里散布著磚塊，墻外遺落著瓦片。再望“心”字還有微妙，苦痛時如有“匕”扎，濺起那似淚還似血呢？

　　后來，我們眼光互對，我把眼光調整出陽光的色彩，用活潑氣氛來暇想未來，告訴那位哥們：“我可以用筆伐口誅只是一時順氣，但是，既然娶了她，還得堅守和努力……”

　　講完這個故事，同事說故事里的他有點像我，其實我覺得自己也像他，都是男人唄，連影子都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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