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友散文隨筆
喝幾杯小酒,寫幾個字兒,往報刊上投幾篇小文,戰(zhàn)兩把象棋,這都是治民老兄、貴宗老哥、改友老兄我們幾個窮朋友常干的事。
我們是筆友、棋友和酒友,剛開始不熟,后來侃侃我的小文,說說你的字畫,偷吃掉你的大車,抻抻他的指頭,就聚到一塊兒了。這幾個人的關系也奇怪,家里紅白事向來不說,知道了就去。前幾年改友老兄幾次住院,伙計們?nèi)疾恢N以诤唾F宗老哥吃飯時,缺了個“飯腿”,想起改友老兄可能住在市區(qū)兒子家。電話一聯(lián)系,才知道他因病住院了。管他是上午下午,到病房看看再說。
前年春節(jié)前夕,寅時來個電話,驚得我滿頭大汗……是改友老兄的兒子打來的,聽聲音就不對頭,結(jié)果是改友老兄走了,他不吭聲竟然就走了!
這三十多年來,我們和改友老兄關系不深不淺,不薄不厚。
20世紀90年代初,他還是“一頭沉”家庭,月工資不足百元,還要養(yǎng)活父母和三個上學的孩子,買兩斤大肉就想過個年。我見狀有些難受,便送去些羊肉。他坦然淡定、樂觀向上,從未叫過生活苦。
他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都中,在《洛陽日報》上發(fā)表過《家鄉(xiāng)的.水》等多篇散文。他的國畫《鐘馗》更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從架勢上看,正氣凜然;從形態(tài)上看,怒氣沖天,大有除惡務盡、斬盡殺絕之勢。
改友老兄雖然謙虛,但也常點評我的小作:“那篇短評《剎住這股坑農(nóng)歪風》夠犀利!”“這篇散文《泥土》雖然發(fā)了,但有點短!”“《父親》這首詩貴在把所有的農(nóng)民寫作父親,深意達到了!”他直言不諱,單刀直入,指點、評論不講情面,夠哥們兒啦。
平時我們棋、酒之后,他總要提筆為我寫上幾幅,還落上“北坡”的筆名。我也喜歡他的書法,欣然接受。
三年千余日,我見字如人,心祭。
【祭友散文隨筆】相關文章:
雨祭散文隨筆06-12
祭老井散文隨筆09-02
散文隨筆與書為友05-06
有友心暖散文隨筆04-10
致我的釣友散文隨筆09-01
祭紅妝之寶釵散文隨筆06-14
四月可否用來奠祭落花散文隨筆06-04
友癡的隨筆12-19
博友散文08-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