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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五律詩詞《訪戴天山道士不遇》
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說到古詩,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漢魏以后的古詩一般以五七言為基調,押韻、轉韻有一定法式。那么問題來了,到底什么樣的古詩才經典呢?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李白的五律詩詞《訪戴天山道士不遇》,歡迎大家借鑒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訪戴天山道士不遇》
唐李白
犬吠水聲中,桃花帶露濃。
樹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鐘。
野竹分青靄,飛泉掛碧峰。
無人知所去,愁倚兩三松。
賞析一
此詩是李白二十歲以前的作品,風格清麗,充全著年輕人的朝氣與孜孜以求的探索精神。
全詩八句,前六句寫往“訪”,重在寫景,景色優美;末兩句寫“不遇”,重在抒情,情致婉轉。
“犬吠水聲中,桃花帶露濃。”首聽是說,景景的犬吠聲夾雜在淙淙的流水聲中,桃花帶著幾點露珠。
詩的開頭兩句展現出一派桃寫景象。首句寫所聞,泉水淙淙,犬吠景景;次句寫所見,桃花帶露,濃艷耀目。詩人正是緣溪而行,穿林進山的。這是入山的第一程。宜人景色,使人流連忘返,且讓人想到道士居住此中,正如處世外桃寫,超塵拔俗。第二句中“帶露濃”三個字,除了為桃花增色外,還點出了入山的時間是早晨,與下一聽中的“溪午”相映照。
“樹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鐘。”頷聽是說,樹林深處,常見到麋鹿出沒。正午時來到溪邊卻聽不到山寺的鐘聲。
頷聽寫的是你是詩人進山的第二程。詩人在林間小道上行走,常常見到出沒的麋鹿;林深路長,來到溪邊時,已是正午,是道院該打鐘的時候了,卻聽不到鐘聲。這兩句極寫山中之幽靜,暗示道士已經外出。鹿性喜靜,常在林木深處活動。既然時見鹿,可見其幽靜。正午時分,鐘聲杳然,唯有溪聲清晰可聞,這就更顯出周圍的寧靜。環境清幽,原是方外本色,與首聽所寫的桃寫景象正好相銜接。這兩句景語又含蓄的敘事:以“時見鹿”反襯“不見人”;以“不聞鐘”暗示道院無人。
“野前分青靄,飛泉掛碧峰。”頸聽是說,綠色的野前劃破了青色的云氣,白色的瀑布高掛在碧綠的山峰。
頸聽寫的是詩人進山的第三程。從上一聽“不聞鐘”,可以想見詩人距離道院尚有一段距離。這一聽寫來到道院前所見的情景——道士不在,唯見融入清蒼山色的綠前與掛上碧峰的飛瀑而已。詩人用筆巧妙而細膩:“野前分青靄”用了一個“分”字,用來描畫野前、青靄兩種近似的色調匯成一片綠色;“飛泉掛碧峰”用一個“掛”字,顯示白色飛泉與青碧山峰相映成趣。顯然由于道士不在,詩人百無聊賴,才游目四顧,細細品味起眼前的景色來。所以,這兩句寫景,即可以看出道遠的一片凈土的淡泊與高潔,又可以體會到詩人造訪不遇,悵然若失的心情。
“無人知所去,愁倚兩三松。”尾聽是說,沒有人知道道士的去向,我不由自主的靠著幾株古松犯愁。
結尾兩句,詩人通過問詢的方式,從側面寫出“不遇”的惆悵,用筆略帶迂回,感情亦隨勢流轉,久久不絕。
此作的構思并不復雜,它寫詩人的所聞所見,都是為了突出訪道士不遇的主題。全詩辭句平易自然,純用白描,景美情深。當然,并不是說李白這首詩已經寫得盡善盡美了。李白是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后期比較成熟的詩作,都寫得十分灑脫、酣暢、飄逸、雄渾,字里行間,充全著一股豪氣。而他這首詩,在這方面的特點還不夠明顯,還不夠濃郁。這說明此作還帶有他早期作品的痕跡。
賞析二
這首詩是李白早年的作品。李白早年在戴天山大明寺讀書。后來,李白因坐永王李璘事入獄,流放夜郎,遇赦,漂泊潯陽、金陵、宣城、歷陽等地。杜甫在成都于肅宗上元二年(761),因“近無李白消息”,寫了一首《不見》詩懷念李白,擔心他在外會闖禍,盼他早日歸還“匡山”故鄉。詩曰:“不見李生久,佯狂真可哀。世人皆欲殺,吾意獨憐才。敏捷詩千首,飄零酒一杯。匡山讀書處,頭白好歸來。”次年,李白便死于安徽當涂。
李白早年即富有才華,他在大匡山讀書時,就描繪了這樣一幅色彩鮮明的訪問道士不遇圖。道士姓名,不得而知。通篇著意于寫景,真實自然,并生動形象地再現了道士世外桃源的優美生活境界。
全詩分為三個層次,前四句為一個層次,五、六兩句為二個層次,最后兩句為一個層次。前四句是寫詩人拜訪道士途中聽耳聞目睹。詩人沿著小溪而行,沿路兩旁。桃花盛開,花瓣上掛滿露珠。這說明詩人一大早,就出門而行。小溪流水淙淙,與狗吠之聲,響成一片,形成了一種別有情趣的樂章。道士的處所,路程還不近呢。詩人從早走到中午時分,尚且沒有聽見道士敲鐘的聲音,只見樹叢的深處,不時有麋鹿出沒。這兩句的妙處,暗示道士不在道院,為最后兩句設下伏筆。以上四句。把道士遠離人間鬧市的那種清新幽靜的環境,逼真地摹寫出來。前兩句寫狗吠聲聲,溪水淙淙,桃花含露,是詩人早上的所見聽聞。“樹深時見鹿,溪午不聞鐘”兩句,是寫中午時分的耳聞目睹。時間不同,地點各異,詩人所描寫的見聞,也各不相同。在這里,時間和空間感。異常清晰。
“野竹分青靄,飛泉掛碧峰”兩句,是寫道士處所的近景,野竹參天,與青氣融為一體,從碧綠的山峰間飛流直下的瀑布,形成了一種優美壯觀的奇境。飛、掛二字,是寫瀑布飛流直下的動的畫面。“野竹分青靄”的“分”字,表面是寫野竹參天,把空中的青色云氣隔開,實則是說翠竹參天,與青色的云氣相接,渾為一體。形成天竹一色的奇景。竹前冠一“野”字,是說翠竹是自然長成,并非人工培植,因而更覺可喜可愛。“靄”前冠一“青”字,與竹色協調,融為一色。“飛泉掛碧峰”,頗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壯觀,具有引入入勝,令人留連忘返的藝術魅力。
最后兩句,方才點明“訪戴天山道士不遇”的詩題。人們都會有這樣的常識:大凡去訪親探友,不能相遇,就會令人焦躁不安。李白去拜訪道士,道士不在道院,又無人知道去向、怎能不使他十分著急呢?盡管道士不在,詩人并沒有立即返回,他遠道而來,總想能見到道士,同他暢談一番。“愁倚兩三松”,寫得極其生動形象,寫詩人等待道士回來,倚靠遍了道士門前的兩三棵松樹,而道士仍然未回。“愁”字,頗能傳神,把詩人著急的神態。刻畫得清晰可見,歷歷在目。“無人知所去”,是一般的陳述句。只是說明道士不知所去。是為“愁倚兩三松”句,所作的鋪墊。
此作的構思并不復雜,它寫詩人的所聞所見,都是為了突出訪道士不遇的主題。所以,吳大受說:“無一字說道士,無一字說不遇,卻句句是不遇,句句是訪道士不遇。”(《詩筏》)當然,并不是說李白這首詩已經寫得盡善盡美了,李白是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后期比較成熟的詩作,都寫得十分灑脫、酣暢、飄逸、雄渾,字里行間,充滿著一股豪氣。而他這首詩,在這方面的特點還不夠明顯,還不夠濃郁。這說明此作還帶有他早期作品的痕跡。
李白的詩詞風格
豪邁奔放,清新飄逸,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奇妙,浪漫主義,立意清晰。
李白生活在盛唐時期,他性格豪邁,熱愛祖國山河,游蹤遍及南北各地,寫出大量贊美名山大川的壯麗詩篇。他的詩,既豪邁奔放,又清新飄逸,而且想象豐富,意境奇妙,語言輕快,人們稱他為“詩仙”。李白的詩歌不僅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精神,而且從形象塑造、素材攝取、到體裁選擇和各種藝術手法的運用,無不具有典型的浪漫主義藝術特征。
李白成功地在中塑造自我,強烈地表現自我,突出抒情主人公的獨特個性,因而他的詩歌具有鮮明的浪漫主義特色。他喜歡采用雄奇的形象表現自我,在詩中毫不掩飾、也不加節制地抒發感情,表現他的喜怒哀樂。對權豪勢要,他“手持一枝菊,調笑二千石”(《醉后寄崔侍御》二首之一);看到勞動人民艱辛勞作時,他“心摧淚如雨”。當社稷傾覆、民生涂炭時,他“過江誓流水,志在清中原。拔劍擊前柱,悲歌難重論”(《南奔書懷》),那樣慷慨激昂;與朋友開懷暢飲時,“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山中與幽人對酌》),又是那樣天真直率。總之,他的詩活脫脫地表現了他豪放不羈的性格和倜(俶)儻不群的形象。
豪放是李白詩歌的主要特征。除了思想性格才情遭際諸因素外,李白詩歌采用的藝術表現手法和體裁結構也是形成他豪放飄逸風格的重要原因。善于憑借想象,以主觀現客觀是李白詩歌浪漫主義藝術手法的重要特征。幾乎篇篇有想象,甚至有的通篇運用多種多樣的想象。現實事物、自然景觀、神話傳說、歷史典故、夢中幻境,無不成為他想象的媒介。常借助想象,超越時空,將現實與夢境、仙境,把自然界與人類社會交織一起,再現客觀現實。他筆下的形象不是客觀現實的直接反映,而是其內心主觀世界的外化,藝術的真實。
李白詩歌的浪漫主義藝術手法之一是把擬人與比喻巧妙地結合起來,移情于物,將物比人。
李白的詩詞思想
盛唐國力強盛,多數士人渴望建功立業。李白以不世之才自居,以“奮其智能,愿為輔弼,使寰區大定,海縣清一”的功業自許,一生矢志不渝地追求實現“談笑安黎元”、“終與安社稷”的理想。他以大鵬、天馬、雄劍自比:“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上李邕》)。他希望能像姜尚輔佐明君,像諸葛亮興復漢室。《梁甫吟》《讀諸葛武侯傳抒懷》《永王東巡歌》《行路難》(其二)都反映了他的這類思想。
李白覺得憑借自己的才能,可以“出則以平交王侯,遁則以俯視巢許”(《送煙子元演隱仙城山序》),對于那些靠著門第蔭封而享高官厚祿的權豪勢要,他投以強烈的鄙視,表現出傲岸不屈的性格。他蔑視封建等級制度,不愿阿諛奉迎,也不屑于與俗沉浮。現實的黑暗使他理想幻滅,封建禮教等級制度的束縛使他窒息,他渴望個性的自由和解放,于是采取狂放不羈的生活態度來掙脫桎梏、爭取自由。其表現方式或縱酒狂歌,尋仙學道,然而,酒既無法銷愁,神仙更虛無飄渺,于是他“一生好入名山游”(《廬山謠》),把美好的大自然作為理想的寄托、自由的化身來歌頌。他筆下的峨嵋、華山、廬山、泰山、黃山等,巍峨雄奇,吐納風云,匯瀉川流;他筆下的奔騰黃河、滔滔長江,蕩滌萬物,席卷一切,表現了詩人桀驁不馴的性格和沖決羈絆的強烈愿望。
這是李白對社會的憤怒抗爭,是他叛逆精神的重要體現。他反對玄宗好大喜功,窮兵黷武,揭露將非其人,致使百姓士卒白白送死,由于玄宗的驕縱,宦官權勢炙手可熱……通過對政事綱的分析,并到幽燕的實地觀察,李白以詩人的敏感,洞幽燭微,在當時詩人中他和杜甫最早揭示禍亂將作。“安史之亂”爆發,他的愛國熱情因此升華,擺脫了用藏出處的矛盾。他的反抗性格和叛逆精神具有深刻的愛國內涵,并富于社會意義和時代特征。《古風》其三、十五、二十四、三十九等都對社會現實作了深刻的揭露和有力的批判。
李白既有清高傲岸的一面,又有世俗的一面,他的理想和自由,只能到山林、仙境、醉鄉中去尋求,所以在《將進酒》《江上吟》《襄陽歌》等詩中流露出人生如夢、及時行樂、逃避現實等思想,這在封建社會正直孤傲的文人中也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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